梅甜儿告诉他,今天陪着玩可以,但是,要是胆敢当着王洋的面说出一句不合适的话,哪怕说出一个跟癌症有关的字眼,那就立刻对他原地进行毁灭。
闹了半天,原来梅甜儿是基于对陈浩北那张破嘴的了解才生的气,不过我也觉得她打的很对,陈浩北这种货,不打不长记性。
还好这顿打还是挺有效果的,我们和王洋碰头后,除了花钱的时候以外,陈浩北几乎就没怎么说过话,这一整天搞得我还挺不适应的。
劳累而放松的一个周末结束的很快,周一一早我就给超哥发了微信,提醒他一定记得去翻王洋的房间。
超哥答应的很痛快,然后他整整翻了一个上午。
翻倒是简单,主要是为了不被王洋察觉,翻完以后还要尽可能的还原原本的场景,这一环节比较占时间。
然而翻找的结果却是一无所获,王洋房间里根本没有任何我们之前没见过的药物。
既然如此,那似乎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王洋的抗癌药是偷偷随身携带的;要么…要么就是我社区诊所给她开的那些药里,有抗癌的药。
王洋平时一贯假小子性格,出门从不化妆,也不像大多数女孩儿那样,出门必须随身携带个小包包。
她平时出门几乎都是空着手,这么说来,她随身藏药的可能性也不大。
想到这点我没多跟超哥商量,仔细斟酌后便决定上社区诊所,以王洋的名义再要上几份药。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王洋在社区诊所看病这几次,吃的好像都是同样配方的药。
社区诊所今天只有宋医生和小雨在,我一进门就跟宋医生说明了来意,宋医生听完没任何怀疑,他除了让小雨帮忙配药外,还提醒我说,让王洋尽量再来打几次营养吊瓶,毕竟肠胃不好吸收就一定不好,吸收不好就一定会缺营养,王洋那过份苍白的脸色,就是因此而导致的。
我一边诚恳的感谢着医生,一边编着托词忽悠着医生。
拿完药我没多犹豫,坐上公交车就直奔市立医院。
到医院楼下我给那位肿瘤专家打了个电话,得知他正在办公室休息后,我就直接拿着药找了上去。
看到是我,那专家表现的依旧很热情,我没多废话,掏出药直奔主题说道:“您好,这就是我那个朋友最近在吃的药,您帮忙给看看吧,这些药都是起啥作用的。”
专家接过药,看了没一会儿表情就显得很震惊。
这些药都是被分成一份一份,用白纸分别折叠包裹着,药片或者药身上都没有任何字符,在我这种外行来看的话,这些药除了颜色和大小以及气味有所不同外,没有任何区别。
然而这专家显然是看明白了,而且他似乎对自己看出来的结果很是吃惊。
他没直接回答我,而是上自己办公桌前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忙活了一通,终于忙出结果才把我叫过去说道:“来,小赵,你看,这种红色的小药片,名叫盐酸吗啡缓释片,是给癌症病人止痛的,多数情况下是给晚期病人吃的;这种黄色的药片,是咱们国内针对癌症患者保守治疗时的必须药,临床上已经确定对癌细胞有一定抑制作用;这两样都算是常规药物,没什么特别的,重点是…这种蓝色的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