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激动的时候,他们也对着我下跪磕头,觉得自己没有教好孩子。
人好多,话语也好多,我窒息的卡在中间,流泪认错。
我想让别人理解我,相信我,可质疑声太多,我只能疯狂朝楼顶跑。
临死前,妈妈依旧黑着脸。
“你在装什么?怎么?觉得很丢脸,想要装跳楼,有本事你跳,你跳我就相信你没有作弊!”
她的话带有笃定,仿佛对我会不会跳胜卷在握。
没有人替我担心,他们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我崩溃的摇头,不带一丝犹豫往下坠。
我看到爸妈害怕的哭了,也看到那些记者纷纷推脱责任,他们都是懦夫,我曾经也是。
“我不会回去,也不跟你们是一家人,这么长时间,你们有担心过我怎么活下去,会不会渴,会不会累吗?你们没有,就算你们这次示弱也不过是为了利益,就跟伏九楼一样,不愧是一家人。”
我像个炸毛的刺猬,竖起全身的刺攻击他人,老板也在帮我说话。
从相遇到我在店里的点点滴滴,他的话语像一条暖流汇入我的胸膛。
伏九楼阴沉着脸,这和他预料的不一样。
他今天这么充分,就是想把我永远推入下水道,一辈子起不来。
可偏偏,我最争气。
就连妈妈都清醒许多,她的目光不再聚焦在伏九楼身上,而是心疼的看我,欲言又止。
他们都以为伤害是道歉就能结束的。
但是抱歉,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