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哭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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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王被赶走了,楚元整个人就贴着李乐兮,双手环着她的腰:“舒服吗?”

李乐兮想推开她,自己一有动作,就感觉要出来了,她只好偃旗息鼓,干巴巴地瞪了一眼,“陛下,该回去了。”

“回宫、回宫。”楚元乐不可支,凑着她的面上亲了亲,道:“皇后害羞的样子,朕觉得最有趣。”

李乐兮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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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后,李乐兮去沐浴,楚元巴巴地跟着,走到门口就被李乐兮推了出去。

楚元好笑,自己回殿去休息,不多久,皇后就来了,磨磨蹭蹭,躺下后就钻入被子里,不理楚元。

楚元跟着躺在,与她说话:“朕明日要去巡视军营,你自己在宫里玩,觉得一个人无趣,你就去宫外玩。”

李乐兮没有回应。

楚元不去吵她了,自己并无困倦,索性披衣而起回自己的议政殿。

楚元很忙,过年也没有太多空余的时间,玩了一日,回来后自该补回去。

到了十五这日,李乐兮想出宫去玩,没成想,楚元压根不得空,她想一人出宫,又觉得无甚意思。

楚元一忙起来,就见不到人,偶尔来宫里过夜,也只躺着睡觉,血玉重新装回压襟中,悬在李乐兮的腰间。

到了端午这日,幽州节度使来了,皇帝亲自召见,商议一日后,晚间设宴,皇后盛装出席。

帝后两人坐在一起,幽州节度使周身圆滚,两眼凝在皇后的身上,楚元怒了,面上没有表示,只压着性子用膳。

宴席结束后,皇帝出宫去了,皇后回宫安寝。

后半夜的时候,皇帝回来了,浑身染着血腥,她怕吓着皇后,回到自己寝殿去沐浴更衣。

翌日天不亮,丞相慌忙来报,节度使昨夜被人暗杀,尸骨不全,随行的侍卫无一人活着。

楚元抬眸,睨着他:“按住消息,不能泄露,先去幽州盯着。”

丞相也想不到更好的主意,先遵照圣意去办,匆匆忙忙去安排。

楚元淡笑,对着铜镜更衣,目光凝在自己的眼睛上,漆黑、如深渊,毫无温度。

南嘉不懂她为何高兴,好奇问了一句。楚元却告诉她:“朕并不高兴,只觉得舒畅罢了。南嘉,去告诉皇后,朕今夜去找她。”

“您高兴就成。”南嘉笑了笑,打发小宫娥去传话。

朝会针对幽州节度使被暗杀一事商议许久,直到黄昏才散,最后派人去幽州安抚。节度使有十个儿子,跟着来的有两个儿子,也死了,剩下的八个儿子都在幽州。节度使一死,八子争夺,幽州肯定会乱,压根不需朝廷出面。

楚元松了口气,晚间去找皇后说话。

皇后给她做了一件衣裳,是外间袍服,按照楚元的喜好,在袖口绣着青竹。楚元笑着试试,正合身。

晚间两人并肩躺下来,李乐兮往里躺了躺,楚元并没有去靠近,只合上眼睛,静静入睡。

幽州节度使死后,幽州四分五裂,冀州趁乱而入,幽州向朝廷求援。

楚元派人去劝,到了年底的时候,幽冀两州安定下来,除夕夜宴,君臣和乐。

到了上元这日,帝后成亲两年,皇后无子嗣,朝臣开始劝谏皇帝纳妃。

楚元让人将奏疏送去中宫,皇后太闲了,给她找些事情做。

奏疏搬走后,国师来求见,楚元立即召见。

国师已近百岁,身子极为硬朗,步履生风,楚元瞧着他健康的身子,“国师身子康健,可有秘方。”

“陛下再等些时日,臣在研制长生药,还需一味药引。”国师说道。

楚元问他:“是何药引?”

“陛下的血。”国师坦然道。

楚元呼吸一顿,“朕的血有这么大作用?”

国师回道:“天子血脉,天下至尊。”

楚元笑了,“朕信国师,来取吧。”

国师取了匕首,在皇帝手腕处割了一刀,殷红的血淌了出来。楚元面无表色,无一声哀嚎。

取过血后,国师给皇帝包扎。楚元问他:“国师,你那徒弟去了何处?”

“采药。”

楚元也不再问了,用袖口罩住纱布,目送国师离开。

伤口用了一月时间才完好,留了一道疤,太医用药怎么都去不掉。楚元无奈,让人去找国师。

国师不在绍都,百里沭奉诏而来,她要给皇帝诊脉,皇帝不肯,只让她看看。

百里沭凝着皇帝白皙的面容,唇角抿了抿,心口砰砰跳了两下,“臣回去配药,陛下稍等。”

“去吧。”楚元未及多想,打发百里沭离开,她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百里沭用了一日的时间,黄昏的时候,她带着药箱来了,屏退左右。先给伤口消毒,再抹上她特质的药膏。

楚元很配合,从清洗到上药,一声不吭,在结束后,打发百里沭离开。

百里沭眸色一颤,“陛下、陛下,您这药还需些时间才知有没有效果,若有不适,您大可告诉臣。”

“原是这样。”楚元没有怀疑,示意百里沭在一旁候着,自己继续批阅奏疏。

百里沭静静凝视楚元的侧颜,棱角分明,赏心悦目,她放肆又大胆地用自己的视线去描绘着皇帝的容貌。皇帝很好看,看着舒心。

她看着很开心。

时间在慢慢消逝,楚元手中的笔猛地从手中滑下,砸在了奏疏上,将干净的书面弄脏了。

她深吸一口气,浑身燥热,就像自己置身于高温之下,被慢慢地烤着,烤干自己身上的水分。

“百里沭,朕觉得不适。”她看向百里沭,眸色冰冷,简单去伤疤的药为何有这种燥热的感觉,她站起身,顷刻间,脑袋晕眩。

习武多年,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孤独、惶恐、无助。

百里沭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不明显,却又压制不住自己的喜悦,她慢吞吞地走向皇帝,声音妩媚:“陛下。”

楚元站了起来,却迈不动脚步,几息后又跌坐在龙椅上,面前的百里沭晃成两个人影,她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可下一息,百里沭握起她的手。

百里沭的手很冷,让楚元感觉一阵舒服,心里陡然有种欲。望:脱了她的衣裳。百里沭就想知晓她的想法一样,握起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裳。

楚元的捏着百里沭的衣裳,她猛地一推,将百里沭推开,“你给朕下药……”

“臣心悦陛下,对陛下一片真心。”百里沭轻笑,喜欢怎么会是错,她不过是犯了所有女子的错罢了,喜欢皇帝的人,也喜欢喜欢的权。

她抚着楚元的脸,眸色含着深情,“陛下,李乐兮配不上您。臣才是对您深情的人,臣才是对您真心的。”

楚元笑了,倚靠着龙椅,“恬不知耻,你与青楼女子何异。”

“青楼女子贪财,臣喜欢您。您很难受,为何不让自己愉悦呢。”百里沭俯身,凝视着楚元深渊般的眸子,心里又惧又欢喜。

楚元难受得呼吸都感觉滚烫,一股热流涌向腹间,她极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滚出去……”

冰冷的声音染上些暧昧,听着让人酥麻。

百里沭笑了,“您的声音真的很好听。”

楚元猛地站起身,袖口拂落龙案上,啪嗒几声,她高喊一声:“南嘉。”

两字用尽了她的声音,喊过以后,身子朝后倒去,后脑磕到龙椅扶手上,疼得浑身一颤。

南嘉推开殿门,疾呼:“陛下……”

百里沭眼睫一颤,往后退了两步,楚元躺在地上,脑后有鲜血溢出,她慌了,忙去扶。楚元疼得反而清醒了不少,拂开她的搀扶,自己努力爬坐起来。

几息间,南嘉扑了过来,“陛下、陛下,你磕到了吗?”

“拿下百里沭,令国师来见朕。”说完,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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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并不在宫里,去外采药,相比较皇帝的召见,他更喜欢去找自己要用的药草。皇帝的血保持不久,耽搁时间,就没有效果了。

他在白马寺后院遍种药草,以血浇灌,皇帝的血让药草迅速开花,结果。

摘下红色的果子,放在鼻子间闻了闻,他很满意这种效果。皇帝的血不易得,他本想再要一回的,可楚元并非良善之辈,要多了,反会起疑。

红色的果子放入水里,保持新鲜度,最后一味药材也成了。

离开白马寺之前,他放火烧了自己所种的药草,熊熊烈火下,他看到了长生的希望。

人若得长生,可永生永世活着,这是他用几十年时间腌制而成的,可一颗果子只能做两颗长生药。

毕竟不是每代皇帝毒血都适合浇灌。

离开白马寺后,他并没有回宫,而是带着果子离开绍都,前往五十里外的长安城,那里更适合炼丹。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临出城之际,御林军拦住他,“国师,陛下急召。”

国师的马被拦住,他勒住缰绳,从腰间取出一个瓷瓶,递给御林军:“此药可解百毒。”

御林军接下了,不敢阻拦国师,带着解药匆匆回宫。

回到宫里,皇帝还没醒,太医检查过药,听闻是国师送来的,立即服用皇帝吃下。

皇帝在半个时辰后醒了过来,除去头疼外,并无不适,“国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