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曦晚满面错愕,忍不住吐槽,“这是真正的人傻钱多吧?”
她眼角余光瞥到谢丞骞蠢蠢欲动的手,整个人飞扑到谢丞骞面前,双手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
“不许喊。”
宋曦晚冷声警告。
根本顾不上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好在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谢丞骞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感觉,素来冷厉的双眸微微弯着,点头。
听她的。
宋曦晚这才松开手,颇为认真地道:“一块玉,再珍贵也只是一块玉,什么延年益寿作用都是不可信的!”
钱若是多的没地方花,还不如拿去施粥赈灾。
为了防止谢丞骞改变主意,宋曦晚干脆把牌子抢回来,不让他碰。
谢丞骞拿过茶水喝了一口,眸中含笑,“从两万两开始,我便不打算拍下这块羊脂白玉了。”
超出本身价值,那便是花冤枉钱。
他大可以用五万两去买另一个更值得的礼物给曦晚。
宋曦晚脑子一动,这才反应过来。
“你刚才是故意哄抬物价?”
谢丞骞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对方性格急躁又极为高傲,肯定不会愿意让出这块羊脂白玉,既然她想要便给她吧。”
宋曦晚咋舌。
那是给吗?
无缘无故让对方多花了三万两,现在对方估计也反应过来了,怕不是气得牙痒痒。
“那人究竟是谁啊?禹州城里谁能如此一掷千金?”
据她所知,战事刚起的时候,有点家底的人都第一时间逃跑了,剩下的权贵也借着避难名义离开。
只剩下一些普通百姓,以及城外涌进来的流民。
谢丞骞眸色微暗,“或许也有人不知死活来这禹州城闯荡一番。”
宋曦晚嘴角轻抽。
若真有这样的人,那死在禹州城内也不冤枉。
比起这个说法,宋曦晚更倾向于对方或许是冲着这个羊脂白玉来的。
谢丞骞得知她的猜想,勾起一抹宠溺笑容。
“可要打赌?”
宋曦晚又是一阵惊愕,笑问:“堂堂王爷,这样真的好吗?”
谢丞骞眉眼含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
这自信姿态令宋曦晚的胜负欲都冒出来,确实有点想看见永远胜券在握的谢丞骞赌输了的样子。
日后可就有机会笑话他了。
宋曦晚便问:“赌什么?”
谢丞骞眼中划过异色,侧过身子在她耳边低语两句。
宋曦晚骤然红了脸,明眸里布满难以置信。
没想到谢丞骞是这样的人!
她咬咬牙,“行。”
反正,宋曦晚不认为自己会输,对方必定是为了得到这羊脂白玉才如此高调嚣张的。
拍卖会已经进行到尾声。
方才竞拍成功的人前去找伙计钱货两清就行,谢丞骞便带着宋曦晚离开包间,前往拍卖场所的后院。
意外的人,一个拦他们的人都没有。
宋曦晚意识到不对劲,直接问谢丞骞,“你认识这里的人?”
“王爷,怎来了也不跟小的知会一声,真是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