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笔录后,梁声平、姜百合分别被警务员押送至拘留所。
拘留所的环境昏暗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腐朽的味道。
梁声平被带进一间拥挤的监室,里面的几个人目光不善地打量着她。
还没等她缓过神,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猛地撞了她一下。
劣质香水裹着烟草味扑面而来。
“啊!”梁声平尖叫着倒地。
周围瞬间响起一阵哄笑。
梁声平刻薄的脸上满是怒气,她嫌弃地捏起鼻子,瞪向眼前的女人:“你没长眼啊?”
女人本要从梁声平身边过去,听到这句话后,她歪着脑袋将梁声平从头到脚刮了一遍。
“哟,看这架势,是个富太太啊?”女人咧嘴笑着,牙龈泛着槟榔渍的暗红。
梁声平咬着牙站起身,她轻蔑地看了女人一眼,冷哼一声。
女人被她的目光惹怒,她上去就拉扯住梁声平的头发。
“啊!”梁声平再次尖叫:“你这贱人,放开我!”
女人被她一骂,上去就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起来。
"装你妈的高贵!"
女人啐了口唾沫,舌尖顶了顶腮帮。
她薅着梁声平的衣领,十块钱三副的树脂耳钉几乎戳进对方的耳垂。
"姑奶奶混的时候,你这种金丝雀还在绣楼里数珍珠玩呢。"
梁声平到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太太,哪是眼前这个一看就是混子女人的对手。
她尖叫着指向面前的女人:“你,你等我出去的!你看我不。。。。。。”
“呸!”女人再次啐了她一口,冷笑:“姑奶奶我自生下来就不怕事儿!我等着你!”
。。。。。。
而姜百合这边的情况,也同样不容乐观。
她刚踏入监室,三个染着荧光色挑染的女孩便从阴影中浮现出来。
为首的女人脖子上纹着一只褪色的蝴蝶贴纸,破洞牛仔裤下露出的膝盖泛着淤青。
她突然伸手掐住姜百合的下巴,指甲上残留的黑色甲油,蹭在她那白嫩的皮肤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姜百合惊恐地看着她们,声音颤抖。
纹身女没有理会她的质问,反而转头对旁边的两个同伴笑道:“姐儿几个,见过新娘进拘留所吗?”
“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她不会是玩得太疯,被新郎抓了个正着吧?”
另外两人嬉笑着,伸手按住了姜百合的肩膀,廉价的皮衣摩擦声像蛇在蜕皮般刺耳。
她们粗暴地扯开了姜百合白色婚纱的领口。
纹身女吹了声口哨,目光在她裸露的锁骨上流连:“这锁骨,养金鱼都够了。”
话音未落,她猛地拽下了姜百合脖子上的项链。
链子被生生扯断,在姜百合的锁骨上留下一道血痕。
“唔!”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姜百合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真是麻烦,还得费这力气。”
纹身女嘴上抱怨着,眼里却闪着贪婪的光,紧紧盯着手中的钻石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