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茹没有谋权篡位的野心,当皇帝多没意思,说这话不过是为了恶心元煦。
原著里,五年后,远在沂南的肃亲王揭竿而起,元煦和女主红缨下江南时被人截杀,红缨拖着元煦一路逃亡,也正是这次逃亡,让元煦对红缨彻底动了心。
元煦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来。
显然对宋茹的话不以为意。
“主子,锦衣卫追来了。”一旁的江寰提醒她。
宋茹一脚将元煦踹开,说道:“真没意思,游戏结束了,小皇帝,等你下回出宫时,我们接着再叙。”
元煦红着双目,眼睁睁看着那白衣女子从他的视线消失。
他双手用力扣入了地面中,“你到底是谁!”
回答他的,是女子白衣上余留下来的鹅梨香,甜的令人发腻。
鹅梨香不是什么稀奇的香,京中大多数女儿家都爱用。
元煦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奇耻大辱!
魏士忠带着锦衣卫匆匆赶到,见陛下身形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双目赤红,一副仿佛被人糟蹋了的样儿。
魏士忠赶忙跪在地上请罪道:“属下救驾来迟!还请陛下责罚!”
元煦阴沉沉道:“你怎么不等朕死了再来。”
魏士忠哑口无言。
“一群废物!”
元煦强撑着身子起身,他目光阴鸷的望向魏士忠,道:“回去自领一百棍。”
“是,陛下。”
“给朕彻查张明玉,再查查这品茗斋是谁的产业,另,近日皇城戒严,想办法把那些黑衣人都给朕揪出来!揪不出来,你们也不必回来了!”
“属下遵命。”
元煦气的发抖,深吸了一口气,回想方才那女子说过的话。
简直荒谬!
小小女子竟还妄图谋权篡位!呵,等抓到她,元煦要送她去暗室里陪他父皇!有美人相伴,想必父皇会很高兴!
宋茹和江寰甩开人,惊险的回到西山别居。
江寰道:“主子,方才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那狗皇帝下毒毒死他或者控制住他。”
“没有用。”宋茹答。
刚穿来那会,宋茹也曾嫌麻烦,想要下毒直接控制元煦,可每当她做出要伤害元煦的举动,便会天降紫雷。
所谓天命之子说的便是元煦了,做坏事了报应到别人身上,最后还抱得美人归,江山美人全都得到。
宋茹越想越气的牙痒痒。
“那张明玉呢?主子当真要送他离京?”江寰又问。
“当然不,待我确定那百万两纹银的所在地后,便解决了他,江寰,到时你便带着那百万两向朝廷投诚。”
江寰问:“我突然带人投诚,皇帝会不会怀疑我?”
“你只需听本宫的命令行事,先制造一场地动,让那百万两银子意外现世,元煦会信的。”在拿捏元煦一事上,没有人比宋茹更擅长了。
元煦到底才十九岁,年少气盛,虽心机深,然阅历终究太浅,如宋茹这般与他朝夕相对之人,很容易便能看懂他在想什么。
“江寰,这几日你带人去银子的所在地踩踩点,若张明玉所言属实便传信于我。”
“是。”
宋茹该回宫了,这次在宫外与元煦相遇实属意外。
元煦在宫外吃了这么大一个瘪,兴许会来她这个温柔乡寻求安慰。
……
果然,一个时辰后,元煦便来了瑶华宫。
元煦只简单沐浴更衣了一番,给伤口上了药,便来找宋茹了。
而此时,宋茹正站在廊下逗着鹦鹉,她穿着藕色春衫,外面披着狐裘大氅。
这一瞬,元煦不知怎的,竟将宋茹的身影与宫外遇到的那毒妇重叠。
元煦轻嗤一声,摇了摇头,他到底在想什么。
宋茹大病未愈,怎可能突然出现在宫外?且她是那样一个温柔恭顺的女子,与那嚣张跋扈的毒妇毫无相似之处,那毒妇怎配与宋茹比?
“爱妃今日气色好多了。”元煦走到她身边道。
“陛下。”
宋茹扔下逗鸟棒,笑着朝元煦看去,她道:“陛下今日不是忙么?怎有空来瑶华宫了?”
今早元煦亲口跟她说今天忙来不了。
元煦脸色不大不好看,板着一张脸,没说话。
宋茹比任何人都知道他为何会如此,内心笑的想死,只面上仍旧作出一副关切的模样,问:“怎么了?陛下可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