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今洲大多时候都挺疼她的,很照顾她,毕竟基本生理常识是有的,知道男女生刚开始做的时候感觉也不一样。
时邬就?撑得慌,体力也有点难跟上。程今洲每回进去的时候,也都留着意地给?她时间适应会儿,动作慢,但后?一个就?有点没辙,时邬觉得自己连锻炼都省了,动的明明是程今洲。
“程今洲。”时邬小声喊了他一声,那会额头上都出了点汗,心发慌,但还是想法极多地问想不?想试试换她在上面,她好像还没试着主?导过?。
其实不?是第一次试,前?两次有一回程今洲做得起兴,抱着她顺势就?翻了个面,换时邬坐他身上,换过来后动的其实也还是他,精壮的腰顶着劲儿,但时邬那会脑子也正七荤八素着,一时没觉察,被那个姿势深得差点哭出来?,小肚子又?酸又?涨,仰着脖子在那绷着不敢动弹。
“不累了?”程今洲就笑着问她,声音沙沙哑哑的,额头前?的发梢也被汗水打湿,汗津津的。
“嗯。”时邬小声回他。
被换上来?的时候,比上次好了些,时邬有了点心理准备,等她习惯的那一会儿程今洲也没闲着,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急于纾解似的捞过?她后?脑勺,干净修长的手指穿在她的发隙里,把人按在那同她接着吻,吻得强势,舌尖带着力量,攻城略地,也说不?清是谁在动,房间内一时都是时低时重、交错的喘息,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浑浊燥热,叫人出着满身的汗。
时邬那晚就?只做了一次,从八点多闹到近十点,实在没精力再折腾第二次了。
程今洲管她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动法叫上刑,说着这话的时候人都是眉眼间忍着点笑的,混混的,欠欠的,带点大好年华里的意气风发。
“你明天还去箭馆吗?”时邬有点疲惫地脑袋靠在他身旁,随口问他。
“去吧,比赛也就?是后?两天的事了,怎么了?”程今洲下?意识地回过?头问她,“明天有事?”
“没。”时邬说,“就?问问。”
她好思?考明天跟蒋炽往哪打发时间。
程今洲就?点了下?头,“还以为是宋老师找我吃饭来?了。”
一般采访节目什么的,队里都习惯把节目组那边的负责人称呼老师,程今洲也不?例外,跟着喊总不?会出什么错,更何况到这会也还没听过?时邬对她的态度。
时邬只说着:“不?知道,她最近忙吧,可能?过?两天才提。”
不?来?北京的时候,连时邬都一年难得和她见一次面,就?算这顿饭延到明年,时邬也觉得正常,但程今洲觉得宋岑可能?是在考察他什么。
“好累,没劲了。”时邬微阖眼地说,那会她额头的汗都还没干完,房间里的那股叫人脸红心跳的燥热也还在似有若无的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