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闻名的大儒,虽说不上在朝中说一不二,但也是权势顶峰的那几个人了,以他的身份,能让他跪地行礼的,天下也只有皇上和死人了!
那么问题来了!
“亓大人别这样,你给我赶紧起来!”王轩眉头一皱,抿了下嘴唇,老不要脸的,够狠!
亓诗教还没什么反应,他儿子便一下炸了,怒瞪王轩一眼,伸手就去拉他父亲,“父亲,您怎可……”
“啪!”
亓诗教年纪不小,手劲可不小,跪在那里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的儿子脑瓜子嗡嗡作响,一个趔趄差点没栽倒在地。
“孽障,给我跪下,给五洲先生行礼!”瞪着晃晃悠悠的儿子,亓诗教厉声喝道。
王轩眨眨眼,随即佩服地笑了,真是人老精鬼老灵,这就是一老滑头,冲着亓诗教伸出一个大拇指,“亓大人,你狠,我喜欢,不过,咱差不多得了,赶紧起来吧,这要传出去,还真以为我把你怎么了那!”
孙传庭一脸懵逼地看了看王轩,这可是当朝内阁辅臣,齐党魁首,六十多岁的人了,您了就不扶一下!
再转头看看亓诗教,被王轩损了两句,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反倒是笑呵呵地说道:“那就多谢五洲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