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罪人,都是伤害孟鹤青的罪人。
罪行罄竹难书。
孟鹤青说的对,她们根本没有资格寻求原谅。
舞台上,傅云山已经恢复如常,臂弯里牵着落落大方,美丽动人的江心言,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向鲜花铺就的舞台。
白染星眼眶通红的看着这一切。
当晚,白染星再次在酒吧喝的酩酊大醉。
夜半时分,白染星清醒又痛苦,迷迷糊糊打车来到了医院。
来到她曾经给孟鹤青做手术的地方,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
那寒意冷彻刺骨。
那一日的场景还历历在她脑海中。
孟鹤青被摁在这张床上,注射了麻醉。
他该有多冷啊。
泪水滑落,白染星苦涩的将自己蜷缩起来,心口处仿佛也开始疼痛。
就这样一觉睡到了第二天。
白染星醒时,听见外面响起孟文朗的声音。
“疯了,所有人都疯了!
就因为一个孟鹤青,全部跟我作对,我做错什么了?”
“心是白染星挖的,凭什么怪到我头上?亏我还以为,她有多喜欢我呢,还想着要不跟她在一起算了,结果现在反而来怪我。”
“我爸妈也是疯了,之前最讨厌孟鹤青那个贱人,现在他一死,我倒成了罪人。”
他过来复诊,连日来的苦闷,让他找了个没人的走廊,就跟朋友打电话吐槽。
说的每个字都被手术室里的白染星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