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得知你开了水粉香料铺子,董姑娘便来关照一下你的铺子。”李不言说道。
“可能吧。”
不过,很大程度上应该是铺子新开张,有一定的优惠,董家才把单子下过来。
想到今日开张大吉,拂云欣喜地说道:“今日虽然很累,但我觉得很充实。”
看向李不言那张俊美无俦的五官,“不言,你是真心支持我开铺子做生意的吗?”
李不言假意白了一眼不知好歹的陶拂云,她这句话问的不是多余吗?
他要是不支持拂云开铺子做生意,就不会把这两家铺子给她做生意用。
李不言不是迂腐的男人,也不认为女子做生意有什么不好。
也许有人认为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管理内宅大小琐事,伺候丈夫孝,顺公婆,不该在外抛头露脸。
“陶拂云,你嫁给了我,做了我李家的媳妇,可你还是你,不仅仅只是我李不言的妻子。”
一个妻子不是丈夫的附属物,她先是她自己,才是别人的妻子,别人的母亲。
所以,李不言从不觉得拂云做生意卖香料水粉有什么不妥。
拂云欣慰地笑了笑,在她心里李不言就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
他对待女子的看法,真的与很多人都不一样。
轻轻笑了笑,夸起了自己,“我眼光果然是好,在东都所有的男人之中,独独挑中了你。”
李不言夫妻俩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但是吧,我觉得岳父大人的眼光更好,他谁都没相中,偏偏就相中了我。”
当初,陶璋圭携家眷到东都赴任时,儿子陶宝因舟车劳顿感染了风寒,暂时借住寒山寺。
陶璋圭第一次看到风华正茂的李不言,就认准了这会是他未来的女婿。
于是厚着脸皮托主持了无大师代为说亲,想把自家女儿许给李不言。
但李不言以年纪尚小,婚姻大事不得自专,便拒绝了陶璋圭。
数年之后,他从边境返回东都,陶璋圭厚着脸皮数次登门拜访,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企图说动他爹李绎答应两家的亲事,李家没有答应。
谁知,兜兜转转之下,他与拂云真成了一对。
回到芙蓉院,刚到人定时分,拂云和李不言就歇下了。
薄如蝉翼的纱帐之下,黄梨花床榻之间,缠绵暧昧的声音直到子夜才停歇。
翌日,李不言进宫当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