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地牢大门被士兵推开。
“咳咳。”
周世显,陈永华同时掩住了口鼻:“什么味儿呀。”
恶臭,腥臊,太难闻了。
这不是一般的地牢,是一座水牢,当年西班牙人修建了这座水牢,用来关押吕宋各地的汉民起义军。
后来又被荷兰人大规模的扩建了。
安葬的水牢里白骨森森,爬满了耗子,一百多年了,不知多少吕宋汉民冤死在这里。
如今用来关押俘虏的荷兰人可再合适不过了,这本就是西洋人自己修建的水牢。。。。。。
“哒,哒。”
沿着长满青苔的长长台阶,走入水牢,一座座狭窄肮脏的牢房里,金发碧眼的贵族,贵女们惊恐万状。
刺耳的女子尖叫声响了起来。
“锵。”
看守水牢的军兵大怒,拔出雪亮的战刀。
“噤声!”
喧闹的牢房里安静下来。
周世显却好似恍然不觉,军靴踩着肮脏的地面,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水牢尽头,一间单独的牢房。
挥了挥手。
“打开。”
“咣当!”
牢门打开,一位浑身污秽的荷兰大员蜷缩在污水中,有些惊慌的抬起了头,碧绿的眼中透出绝望。
“哒。”
周世显停步,背负双手,笑了笑:“揆一大人,你远在北欧的家眷。。。。。。送赎金来了。”
荷兰王国任命的末代台湾总督揆一,关押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