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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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恐俄症”像瘟疫一样蔓延。

在整个文艺复兴时期,欧洲人都在极力贬低俄罗斯,例如法国大文豪拉伯雷认为俄罗斯人与印度人、波斯人和野蛮人属于同类。

孟德斯鸠认为俄国是专制制度的极致体现,卢梭干脆直接给他们盖棺定论,认为“俄国人永远不会成为真正文明的民族”。

这叫什么大文豪?

这些公开鼓吹民族仇恨的文人,偏偏有人吹上了天,欧洲经过漫长的中世纪熏染,思考问题很难脱离宗教视角。

在他们的意识中,“基督教欧洲”与“东正教俄罗斯”是有血海深仇的,俄罗斯人早晚会报复。

他们大概忘了,当年是谁以宗教名义疯狂东征虐夺、血洗君士坦丁堡,激起不可磨灭的仇恨的。

后来到了十八世纪末,伴随着彼得大帝改革后俄国的逐渐强大,欧洲的恐俄症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一代欧洲精英全盘否定俄罗斯,他们甚至不允许俄罗斯人拥有优点。

例如,在谈到俄罗斯人的勇敢时,狄德罗是这样评价的:“奴隶制和迷信激发了他们对生命和对死亡的蔑视。”

法国作为当时的欧洲大陆霸主,对俄罗斯人的仇恨值也是最高的。这种集体意识,最终导致了拿破仑那场著名的远征。

作为欧洲霸主,不把全欧洲的敌人俄罗斯打趴下,如何服众呢?

1812年那个寒冷的冬季,拿破仑60万大军在莫斯科损失殆尽,带着最后3万人灰溜溜逃回了大本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