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想了想，道：“这样吧，我等你到晚上，如果你还没时间，我就先走。”

“也行，车就在楼下，车钥匙我让胜威放吧台了。”

没一会儿，向北也敲门过了来，两人聊了几句，向南问向北马家和冯家的事情，向北就是个无业青年，能知道多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两人下楼吃了早餐，出去溜达了一天。

他俩并不知道，这一天，云州暗流涌动，冯家和马家这两台暗里角力，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而倾家荡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前途随之毁掉。

当然，这些不关向南的事，至少眼下不关向南的事。

傍晚时分，冯胜男发来消息，说她今天走不了，让向南先回去。

快到微山的时候，季恒打了个电话过来，说了一件事，让向南目瞪口呆。

元旦假期，季恒作为县公安局副政委，并没有多少鸟事，应老婆的要求，带着老婆孩子去省城玩了两天。

就在刚刚，季恒得到了一个消息，曹兴邦被发现了。

向南有些意兴阑珊，曹兴邦是不是被找到，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季恒又给向南爆了颗雷：“如果发现的是死曹兴邦，你会不会有点儿惊讶？”

向南确实惊到了：“曹兴邦死了？怎么死的？在哪儿发现的？”

“我要是再告诉你，在现场还有另外一具尸体，你会不会眼球都炸了？”

“别特么挤牙膏，一块儿放出来。”

季恒告诉向南，曹兴帮被发现的地方是在陵阳郊区的一所民居里，在现场，曹兴邦被捅了三刀，刀刀要害，直接毙命，但现场还发现了另外一具尸体，经过查证，死者是微山县县长贾霄霆。

听到这儿，向南着实是吃了老大一惊，失声道：“贾霄霆？怎么会是他？”

季恒道：“导致贾霄霆和曹兴邦死亡的凶器来自于同一把水果刀，刀上沾有两人的血迹和指纹，经过对现场的初步判断，两人是互殴致死。”

向南无语了，在脑子里迅速形成了一个分析判断，曹兴邦跟贾霄霆之间有勾连，他得到贾霄霆的通风报信出逃，但并没有能逃出境外，所有的资金都被冻结，也就是说，曹兴邦搞了那么多钱，最终一个子儿都用不了。

他不甘心自己做一个狼狈的在逃通缉犯，凭什么贾霄霆就逍遥自在？于是他联系了贾霄霆，估计说了什么大家都别想好的威胁的话，贾霄霆索性灭了他的口以绝后患，但因为实力不济，被曹兴邦反杀了，这才出现了两败俱伤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