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早就挪窝,但可惜的是,不知道上级领导到底出于什么目的,竟然一直没有调整他的岗位。
他在位的这几年,金州的发展越来越缓慢,甚至倒退,今年妥妥地倒数第一。
从沈书旺开始,一直到各大行局、乡镇负责人,大家都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像鸵鸟一样,对各种问题视而不见。
冯海是最近几年为数不多的愿意做事的领导之一,甭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但至少一直在推动金州的各种基础建设。
原本他还干过一阵房地产,后来就是修路修桥修自来水,修灌溉系统,修水库。
看起来是因为冯海有可能出任副市长,而导致那些羡慕嫉妒恨的人在背后下黑手。
但最近这几天,根据他跟何有金等人的沟通,他听到了一个说法,就是冯海的存在,动了县城既得利益者们的奶酪。
这个年月,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你把人家的饭碗咋了,人家不打击报复你,还留着你过年?
当然,这属于猜测,他肯定不能跟梁红英说。
他把县城复杂的、盘根错节的人情关系网跟梁红英说了说。
听了这些,她久久没有说话,这给了陈正平很大压力。
“这还远远不够,正平,你还是要想办法帮我拿到更多的信息。
沈书旺既然给我下了任务,我怀疑就这几天,就会在常委会上给我压下来。
我必须找到破局的办法。”
陈正平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
他心里却在想,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赵强和宋长桥拉到梁红英的阵营中。
这时候,他们恰巧经过一片树林。
这附近没有路灯,树影摇曳,就像一个个藏在黑暗中的妖魔鬼怪,奇形怪状,张牙舞爪。
梁红英到底是女人,不由自主地向陈正平靠了靠。
就在这时候,隐约间,他们似乎听到有人说话。
他们对视了一眼,似乎都十分感兴趣。
“不行,那里不行。”
“你,你别动,别动好不好?疼…”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年龄不是很大。
“啊,疼,疼,呜呜…”
陈正平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看向梁红英,谁知道,梁红英也抿着嘴看向他。
“走,去看看。”
“你疯了?这有什么好看的?你真流氓。”
梁红英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