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蒋有苗的确干得都是混账事,也难怪他的姐妹躲着她。
言淡听完又问,“蒋有美和离,蒋有苗作为她的弟弟,没来找严刚的麻烦?”
“他们姐弟关系不好,那小子对姐姐并不在乎,哪会管蒋有美的死活。”严老头对蒋有苗十分鄙夷,语气也带了些许讽刺,“这两口子和离之后,蒋有苗过来要钱粮才知道他姐姐搬走的事,多的一句没问,要钱的对象变成了严刚。严刚对他也没有好脸色,当然不会给他,还把他打了出去,之后就没见他过来了。”
“蒋有苗没有过来,他家中其他人可有来过?”
“严刚和蒋家断了联系,除了蒋有美会过来看孩子,没人来找他……不对。”严老头顿了顿,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小的半月前好似在附近见到过冯粟。”
“冯粟?她是一个人过来的?”
“是。”严老头有些不确定,“不过她看起来有些呆傻,应该还是糊涂的。可能也不是来找严刚,只是走错了方向。”
言淡瞥了眼连呈的记录,见她将刚才的话都写在了纸上,检查了一遍毫无遗漏。
“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她站起身,和严老头告了别,便带着连呈走出了屋子。
两人来到隔壁屋子,敲门后又跳上墙查看,发现还是没有人。
“看来还在田里。”言淡看着册子中的记录,“问话后你可有什么新的想法?”
“杀人碎尸,凶犯对被害者应有仇怨。”连呈眉头皱起,思考间手不自觉的摩擦着刀柄,“凶犯熟悉村内环境,也知晓这家人平日与村中没什么来往,不怕有人拜访……综合这些条件,我认为凶犯应与蒋有苗相识,且长期住在村中,即使是搬走了也会经常回来,才能清楚近期的情况。”
这思路没有问题。
言淡内心满意,笑意带了些鼓励,“你说的没错。”
“谢捕头称赞。”连呈被夸奖,内心不禁激动起来。
她双眉舒展,只眸中还残留一丝迟疑,“蒋有苗欠债许多,除了拖累家中,也偷鸡摸狗得罪了同村人,树敌不少。这些人都有嫌疑,范围实在是太广了。”
“没事,只要思路不错,继续调查下去,总能排除掉一些人选。”
正常破案都是大海捞针,只能用特定条件以及线索证据一一排除,哪可能一开始便捉到凶手。
连呈很快也想开了此事,她拱了拱手,笑言,“言捕头,是我心急了。”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