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你读过那么多次啊?”
“故事末段,直人为沙由佳努力的部分太打动我了……可是他们却微妙地错失彼此的心意,让我好着急。”
霞之丘望过来的得意目光又变得不妙了起来,似乎她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沙由佳那边,我这么说也许不礼貌,但最初她有点让人无法产生共鸣,也有一些想法不太能让我接受呢。”
霞诗子的微笑已经相当勉强了。
反倒是比企谷的神色变得愉悦得很。
“咳咳,是吗?”
没有发箍而变得清丽许多的霞之丘瞟了一眼死鱼眼,静静地等待着眼前这个眼镜小哥说完。
“不过等到我读完五遍左右,又感觉合情合理了,应该说,哎,她就是具备那种心路历程的人物。”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来。
“这个声音……”
“也许只是我阅读能力不够,但是我觉得内容好有深度。”
不明觉厉往往意味着空洞乏味,这是文字工作者们故弄玄虚的一种手段,就如同算命的江湖骗子在算人命数之前偏偏要念用来驱鬼的金光神咒……
——反正外行听不懂就对了。
我很多年前在郭小四的书里就已经看透了一切。
“只不过很奇怪的是第二卷……怎么说呢,总觉得有很多加强了逻辑顺序的描叙,以及对巧妙伏笔的详细说明——虽然对那些不用心的读者很有用,但是对我这样喜欢仔细看书的家伙来说就有点赘余了。”
这能怨谁呢?
目光在和那双死鱼眼激烈地交锋。
不过她心里也很无奈,毕竟这年头不带脑子看书的越来越多,不带脑子写书的也与日俱增。
至于到底谁是因谁是果,却也说不清楚。
“这种……兴奋又喋喋不休的说话方式。”
霞之丘眉头越皱越紧,让看热闹的少年忍不住向她那边走过去。
“你该不会是?”
眼镜小哥抬起头,疑惑着:“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