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走的时候对着一脸震惊的户部挤眉弄眼,意思就是让他也对海老名这样试试,不过后来这家伙好像怂了……
“小团子。”
拉着女孩儿的手,不知不觉变了称呼的比企谷扯了扯嘴角:“你看看,户部是自己没胆子。”
“……那、那是因为不是谁都不像小企这样啊。”
他低头和团子少女对视,目中满是温煦:“我怎么样?”
结衣又撇过视线,唇边是欢快的笑意:“厚脸皮啊……”
少年伸手在她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有人怂得一掐就出鼻涕泡儿,你却嫩得一掐就出水,这不是脸皮厚的原因,这是和勇气有关的故事。”
被他掐得有点痛的女孩儿瞪了瞪眼睛:“要是刚才我拒绝了你,那你肯定很难堪啊,小户也多半害怕姬菜拒绝他吧。”
比企谷现在笑得如同二哈:“你会拒绝我吗?”
上了贼船的团子小姐捂着脸悲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呜呜,小雪我好可怜。”
……完全无法理解她是怎么理解到嫁鸡随鸡这个层面上的,至少比企谷没看懂她的思维回路,估计一辈子也看不懂。
少年也不在意,只是逗她:“小团子,那嫁给我是随什么呢?千万不要说鸡啊狗啊的哦,否则你可是会真的被掐出水……”
他说的是口水。
……上面的口水!
卧槽,现在必须说清楚,否则有些贱人绝对会故意误解!
“随、随什么呢?”
结衣嘟着嘴,在他的死鱼眼下怂成一团,试探地说道:“那……随便?”
“……我掐死你!”
………………
“是不认识的天花板……”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倒在棉被上,屁股向上。
难不成……
噢,no!
比企谷陷入了惊恐:“难道,我真的和谁来了一次捡皂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