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砸盘。”
秦阳耸了耸肩:“当然,这只是我的判断,不一定就对,是否正确,只能交给时间了。”
秦天河饶有兴趣地看了眼秦阳,然后说道:
“行,既然这样的话,我跟你打个赌如何?”
秦阳微微挑眉笑着问道:“什么赌啊?”
“就赌这支股票明天是涨还是跌,你这么看好它,肯定是赌它涨,那我就赌它跌,如果我输了,我把我名下的一家证券公司转让给你,如果你输了,嘿嘿,我可要给你找个好老师,让他好好教教你怎么炒股。”
秦天河的赌约让秦阳不禁一笑:“爷爷,这乍一听,不管输赢,不都是我得到了好处嘛。”
秦天河闻言微微一愣:“好像也是这样,那再加个条件,如果你输了,不光要学炒股,还要每天都给我弹一首钢琴曲,不过分吧。”
秦阳耸了耸肩:“乐意奉陪,爷爷,明天可不要后悔哦。”
据秦阳所知,秦天河的名下只有一家证券公司,那就是华国证劵公司龙头——华中证劵公司,市值高达五千亿,打个赌就能白嫖一个市值五千亿的公司,何乐而不为呢?
“什么话?一个证券公司而已,我送不起吗?倒是你啊,年轻人不要太气盛,哪怕是最后一分钟,也有可能逆转局势哦。”
秦天河的话让秦阳心生警惕,他狐疑地看了眼秦天河:“爷爷,明天你要是快输了,不会砸盘吧?”
“什么话?咱们就光明正大地来赌一局,谁也不干涉,看它明天是涨还是跌。”
“您不操盘就行,你要是操盘,那没得玩了。”
秦天河满眼宠溺地看了眼秦阳笑道:“放心吧,爷爷还不至于操你的盘。对了,等下吃完饭之后,代替我去一趟江城拍卖行,压轴拍卖的那个绿松石玉簪,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拍下来!”
“玉簪?爷爷,你要玉簪干嘛?我寻思,你也用不上这玩意啊。”
秦天河一脸郑重道:“这玉簪,是四千多年前新石器时代的产物,代表了我们华国史前制玉的最高水平,被誉为“华国第一簪”,当然这些对我而言都不重要,我要你无论如何都要拍下,是因为它是我送给你奶奶的礼物。”
闻言,秦阳身躯一颤:“是您送给奶奶的,那为什么会流落到拍卖行?”
秦天河不屑地撇了撇嘴:“还不是你奶奶娘家那几个败家子做的好事,这玉簪被他们拿去寄卖了,我本想直接找他们买,可他们不同意说让我想买就去拍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