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公轻咳一声,车内紧绷的气息消散于无形,就听他问:“大儿媳妇,昨日你在长公主的宴席上,说的那番话,你可知道产生了多大的影响?”
国公爷不愧是沙场武将,精通兵法,这话里处处都是陷阱。
宁明歌若是一个回答不好,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宁明歌装傻充愣道:“昨日说完我就后悔了,可是给夫君他们造成了大麻烦?”
宁明歌若是话里提到任何一个与“驴”
相关的内容,国公爷就能猜到,她参与了淮阳王的用驴赎人的计划。
毕竟她昨晚出了长公主府,就和梁靖来到水云轩附近的庄园。
宁明歌不应该知道关于赎人的任何细节。
梁国公眼神一暗。
可惜了,儿媳妇知道的不多。
梁国公面上安慰道:“你不过是无心之失,不必太过耿耿于怀。
你刚才说靖儿与淮阳王正在商议公事,他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亲近了?”
淮阳王身为王爷,又是都察院最高掌权人。
梁靖就算经过松江一案后得到了晋升,也不过是六品官员。
二人何时有了密切的交集,甚至可以让梁靖夫妇借住在淮阳王的庄园里。
梁国公在诈自己的儿媳。
刚才在水云轩那里,宁明歌看到他们夫妇二人时,一闪而过的慌张被梁国公捕捉到了。
宁明歌当时立马搬出淮阳王这座大山。
在他们审讯方面,犯人在抗辩的时候,搬出的靠山往往都与她有利益往来。
宁明歌知道是自己刚才那番话引得国公爷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