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就用都察院的渠道,一路跟着徐靖的行程去江省吧。
到时候他们夫妻见了面,这份相思信也好一起顺道看了。”
——
宁明歌不知道徐靖已经在赶来江省的路上。
他们一行人的马车,如今刚进入江省境内。
李祥的伤势既然没有大碍,苏醒后他就一直拘束地坐在马车角落。
宁明歌:“李公公,你与陛下身边的冯公公可还熟悉?”
李祥没有直面回答宁明歌的问题,“徐夫人,刺探陛下周围的消息,可是死罪。”
宁明歌:“我不是要打听陛下,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冯公公的消息。
譬如他出身哪里,今年几岁,入宫多少年了。
这些信息对我们此行去江省,有大用!”
李祥为难地看着宁明歌,最终想到临行前陛下的交代,索性眼睛一闭,将自己知道的关于冯公公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说了。
宁明歌:“冯公公在外面可有义子?”
李祥心里一紧,莫非徐夫人已经知道自己认冯公公做干爹的事情了?
就听宁明歌说道:“不管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冯公公在宫外的义子。”
李祥:“啊?”
接下来就听到宁明歌说出更骇人听闻的话来。
宁明歌:“李祥,你是我的丈夫,因为长得像冯公公早夭的亲弟弟,所以被他认作义子。”
李祥吓得说话都哆嗦:“不成不成,奴才不是男人,这如何使得?”
宁明歌:“原本我想让你扮作管家,只是我一个闺中妇人,带着管家行走在外行商,容易引人误会。反倒不好。
我必须有个丈夫,这样才不容易引来觊觎。”
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
李公公脸皱得比那小笼包还厉害,“可是奴才这样子,全身上下一丁点男子气概也无,这不一下子就穿帮了吗?”
徐夫人做事不拘小节,可这未免也太不拘了些!
李祥现在恨不得跪下求求宁明歌,让她收了神通吧!
宁明歌:“所以冯公公是你的干爹!你一个太监养大的男人,能有多少男子气概?
这屋里大小事务都是我做主。
你成日里只会提着个鸟笼,斗蛐蛐玩乐,草包一个。
若有人向你打听什么事情,你只要记住一句话。”
李祥茫然地看着宁明歌。
宁明歌:“我要回去问问夫人。”
李祥很小的时候就被卖进宫中,对夫妻间的事情知之甚少。
但是宁明歌说的这些他知道。
这不就是惧内吗?
宁明歌还在补充着:“钱财这些一直都是我这个妻子在保管,你出门只带一个私印,二十两以下的身边的小厮会付钱。
超过二十两的钱财,一律只盖印签单,回头由我这个夫人来付,听明白了吗?”
李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徐夫人为何对这些如此熟悉?
该不会徐大人在家过的就是这种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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