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公:“不行,今晚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
大柱,你若还认我这个族长,今日就听我的!”
七叔公略带深意地看着梁国公。
正是因为梁国公与梁靖今后还要继续做父子,今日这恶人只有他来做才最合适。
梁靖这个当事人忍不住重复道:“损失?梁族长,愿闻其详!”
七叔公正视梁靖,当初梁靖这孩子被找回时,梁国公夫妇曾带着这孩子一家家拜访族人,上门认亲。
七叔公第一次见梁靖的时候,就注意到他的眼睛,像狼一样孤傲不逊。
是个打不服的犟骨头!
今夜的变故,也更加印证了当初七叔公的猜测。
七叔公道:“梁靖,梁国公夫妇自找回你开始,便不曾亏待你。
你回到顺天不过数月的功夫,已经经历娶妻、为官两件大事,是也不是?”
梁靖看着面前佝偻的老者。
七叔公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居然还愿意留一只脚蹚这浑水。
他对梁怀之倒是护得紧。
梁靖觉得很好笑。
他很想听听,自己亏钱了国公府什么!
梁靖:“是,你说得对!”
七叔公继续:“若你自立门户,或早点改姓徐,梁国公夫妇就不必再替你耗费这么多心血,是不是?”
梁靖不答,反倒回头看向他的父亲梁国公,后者满脸愧疚地捂着脸,不敢看儿子。
梁靖:“那按照七叔公的意思?”
七叔公抬手,示意自己话没说完,“后面听闻你在臻园出手阔绰,买下水云轩的土地,再后来一路加官进爵,这里面是不是都是国公府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