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可惜!”
周守备:“这军需官当真如此大才?”
宁明歌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丈夫,这人明目张胆地在宴席上这么夸赞她,竟一点也不心虚。
徐靖在桌子下偷偷摸向宁明歌的手,像把玩什么摆件一般,用手指轻轻划过宁明歌的掌心,留下一阵酥麻的感觉。
明歌就是这么厉害,他为何不能炫耀?
面上却一本正经道:“周守备镇守紫荆关多年,消息滞后也是情有可原。
这位军需官在饶州走了一圈,便用极低的价格筹集到了军粮,因此被户部视为眼中钉。
户部那边每年送到军营中的军需是什么货色,周守备想必比我更清楚吧?”
周守备下意识点点头,随后意识到不对,又摇摇头。
最后只能尴尬地笑笑,举起酒杯又自罚一杯。
户部这帮畜生!
若他们送来的军粮质量上乘,他又何须每日惦记着手下人的吃食!
徐靖:“所以那位军需官的横空出世,挡了许多人的道。
我本以为那日军营失火,军需官的军帐被偷袭是意外。
可经过这几日的仔细查验,那日军营中起码有三处失火点。
也就是说整个军营中,隐藏着三方势力,想要杀死陛下的军需官。
陛下送我夫人与我团聚,顺便带来的口信,就是要我彻查此事。”
宁明歌看着徐靖在那里胡言乱语,明白他是在试探席间的三人。
当日营中起了三把火,她自己放了一把,西戎人放了一把。
还有一把火,幕后之人还未找到。
宁明歌这几日借助紫荆关周守备的府上,也有试探的意思。
他对军需官的存在似乎真的毫不知情,整日就盯着徐靖运来的这一批粮草。
最终意图也和宴会前的那一箱金子一起暴露了。
周守备几乎没有嫌疑。
宁明歌不合时宜地轻咳一声,“你喝多了!
周守备安分守己的镇守紫荆关,你怎好把他牵扯进来。”
徐靖清楚宁明歌的言下之意,周守备看来已经排除了嫌疑,他这几日大献殷勤应该是另有其事。
徐靖:“夫人说得对,是我失言了,我自罚一杯!”
饮酒的间隙,徐靖的目光瞥向坐下的梁国公和卢明义。
西戎细作从何得知军需官的消息?
梁国公和卢明义都有嫌疑。
那日梁国公在营地内巡视,卢明义负责运输粮草。
前者不知道粮食运送到了哪里,后者不知道军营中火势的情形,军粮的损失到底在多少。
若是能好好利用这一点,或许就能抓住隐藏在军营中的叛徒。
若不能在启程之前揪住这人,那么他们出了紫荆关后每一天的行程,都有可能暴露在西戎人马的眼皮子底下。
让徐靖如何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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