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在场的诸位没有人开价?这块土地虽然在西南方向,但是它靠近周边的农舍,若要将顺天郊区最新鲜的菱角、茭菰送到码头还是十分便捷的。”
拍卖师的话有些冷场。
十万两,就买一个收集时鲜蔬菜的铺面,即便依靠顺天码头,那也是个赔钱的买卖。
加上这才是第一坊,后面还有一百六十九个坊要拍,有实力的参与者都准备保留实力,待后面地段极佳的坊市出来再竞价。
拍卖场上一度冷场,无人竞价。
淮阳王这边干着急,甚至已经想要命都察院的人装作拍客,先拍下来暖暖场子。
拍卖师忽然声音激动:“天字丁号房的客人出价,十万两!
还有没有客人要出价?”
淮阳王:“太好了!
不愧是你媳妇,关键时刻还知道帮忙抬轿子!”
场上根本无人与宁明歌竞争,本场拍卖的第一百七十坊,被宁明歌以十万两拿下。
宁明歌有些错愕,就这么容易拍到手了?
宁志宏看了一眼手中的舆图,嫌弃道:“这地方太偏僻了,能用来做什么?朝廷这次太过分了,一个码头竟然划出一百七十坊!
要我说,这里面真正有价值的,就最核心的三十坊左右,剩下来的都是陪衬。
拍下也是赔钱。”
宁志宏的想法代表了场上绝大多数人的态度。
宁明歌错愕之余反应过来。
在场的,唯有自己与宁嘉善见识过顺天码头未来的繁华,其他人未必能看到那么远。
那宁嘉善呢?她又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