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坚让大姑预备一份材料,他在首都的人脉已经渐渐起来,十一月的时候,他就攒局,给大姑搞了一个资格——人民大学那边有个班,哲学系和管理学院联合开的,收专升本,且入学不需要考试,大姑是中专毕业,但已经毕业多年,算是具备专科同等学力了,那边的手续能走动。
这个班,两年就能毕业,而有陆子坚在,大姑还不用非得跑去学校上课,顶多就是把书和资历寄回来,她自己学一学,学期末去考个试。
这个机会可不易得!
一旦拿下,大姑手里拿的就会是人大的本科毕业证书!
据说还会有什么经济管理师的证书。
她才四十出头,目前升迁的天花板也已经打开,再有个本科学历攥在手里,资历就会很硬了,说不定五十岁之前能望一望副厅级!
当然,这还只是正常情况。
非正常情况下,陆子坚头拱地也能给她拱到个正厅级!
这绝非妄想——至少是在2005年之前,国内官场的升迁,魔幻事件并不少!
一顿饭吃到快九点,陆子坚才出门,叫风一吹,顿时就少见地微微有些酒意上头了——他酒量大,天生的,因此平常并不太在意喝酒这件事,这种酒意上头之后的熏熏然,之于他而言,反倒是不多的体验。
大姑劝他打电话叫人来接,但他自认还没醉,仍旧自己开车,直接去了县医院,等上到二楼的时候,孩子正在哭,而靳晓燕娘家的嫂子、弟媳妇居然又是都还没走——心下了然,她们其实都想等自己来了才走,陆子坚就也不在意。
“见到赵书|记了?”
一看陆子坚回来,没等他去看孩子,靳晓燕就急巴巴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