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向来护短。”

“我不打长辈，但是我能打你！”

叶虞芷张了张嘴，像是还想说些什么，但在我警告的眼神下，低头默默跟着离开。

......

闹剧结束，刘子明沉默地打扫着地上的碎玻璃。

又一点点从那堆玻璃中找到结婚证，用胶水小心地粘贴起来，像是在拼破碎的自己。

我走过去，他抬起头，眼里水雾蒙蒙。

“婉婉，我没有家了。”

我蹲下，拍拍他的头。

“没关系，以后，我给你一个家。”

我知道，刘慕远没那么容易放弃。

婚礼前夕，我做了一些准备。

婚礼如期进行。

我们两个邀请了好友，凑在一起举办了场热闹的婚礼。

奶奶坐在摇椅上，拉着我的手喊婉婉，又拉着刘子明的手喊子明。

如此反复。

刘子明不厌其烦，一声声地回应。

奶奶笑了起来，我也笑了。

这世上，奶奶是让我最担心的人，我担心她会因为刘子明是刘慕远的弟弟而心有芥蒂。

但是还好，刘子明当初说的的确做到了。

奶奶很喜欢他。

只是很快，不速之客到了。

刘慕远和他妈妈红着眼睛出现在婚礼现场，叶虞芷紧跟身后，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个即将为爱人冲锋陷阵的战士。

“宝宝......”

刘慕远刚一开口，一旁的叶虞芷就指着我的鼻子，大义凛然道：“张婉婉！

你还是不是人？！”

“慕远这么爱你，你却转头嫁给他的弟弟，你，你简直有违伦理！”

原来她也知道伦理纲常。

我冷笑。

“我有违伦理？你自己有老公还勾引别人未婚夫又算什么？”

叶虞芷脸一下拉了下来，低声警告：“你别乱说！”

我懒得搭理这种小丑，可刘慕远妈妈伸手拉住了我。

“婉婉，阿姨知道你就是一时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