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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又过了几日，便到了皇上的中秋家宴。
前世，公主为了求得黄公公帮忙，送了他一份药。
“有了这药，保管治的那清儿服服帖帖。”
我被折磨得差点咽气。
而黄公公一高兴，便哄得皇上记起了这个不得宠的女儿，公主因此进入了中秋家宴。
那晚烟火绚烂，盖住了我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听闻公主在中秋家宴大放异彩，皇上大加赞赏。
我在太监房里，抱着自己被折辱的没一块好肉的身体，哭得歇斯底里。
12
这一次，我提高警惕，求着苏灿帮我盯着两人。
尽管公主并未像上一世这么早搭上黄公公，但她不会放弃中秋家宴这个机会。
果然，苏灿传信来，
“冷宫，递药，小心。”
我烧了这纸条，冷笑，
“你还真有本事啊，公主。”
公主总算学聪明了，想方设法见了黄公公一面，对其恭敬异常，极尽殷勤。
黄公公享受着天潢贵胄的讨好，又想着公主所说的药效，勉为其难地答应帮她，
“那杂家就帮着在皇上面前美言两句。”
我想着两人的勾结，眼神森冷，
“你也尝尝我受的苦。”
我呢喃着，如同索命的恶鬼。
13
家宴在即，我去了冷宫一趟。
公主看着我光鲜亮丽地站着，就想扑上来掐我，
“贱人！”
我抡起拳头砸了她一拳，她被打得站都站不稳，
“公主，这叫平等。”
我慢慢地走向她，用迷药迷晕了她。
入夜，我递给黄公公一杯酒，这次药量少了，既能让他迷迷糊糊，又不至于让黄公公失去“行动能力”
。
他也给了我一杯酒，我知里面便是公主给的药。
我假装喝下，轻笑着说，
“公公，今晚，可否灭了蜡烛？”
黄公公嘿嘿地笑着，眼神迷离，
“好好好，你这妮子花样倒多。”
熄了蜡烛，黄公公药效也渐渐上头。
我估摸着时间，将床底的公主拉了出来，喂她喝下下药的酒。
“公主，受过我受的苦，我们就平等了。”
我冷笑着将公主推向黄公公。
通过月光，我看黄公公用着对我的手段对公主。
公主被打得皮开肉绽，痛苦又无力地叫着。
黄公公桀桀地笑着，兴奋异常。
我冷眼看着，往床上扔了个熄火的烛台，黄公公顺手拿起来往公主皮肤上压。
“啊！”
烫得公主皮肤“滋滋”
作响，焦黑一片。
“哈！”
我在黑夜中笑出了声。
14
我伴着他们的声音入眠。
这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我又梦到了死后发生的事。
我被扔进乱葬岗后，黄公公兴致缺缺，极致的空虚让他又想找个人发泄。
这次，已经得宠的公主送上了两个宫女。
“好好伺候黄公公。”
公主警告她们。
我看着豆蔻年华的小姑娘，走进了那个地狱。
我想帮她们，但我只是一抹灵魂。
穿过他们，就像一阵风不留痕迹。
“救命！
啊！
救命！”
屋内传出小宫女尖锐的求救声，我在屋外，屋里的听着，这冲天的绝望却冲不破漆黑的夜。
我从梦里惊醒，忍不住干呕。
公主身上没一块好皮，已然昏死过去。
我缓慢直起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只浅睡了一个时辰的我，眼里布满血丝，没有一丝感情。
“等着吧，戏还没唱完呢。”
我低吟如恶鬼。
15
我将公主扔回冷宫，又扔了一些药进去，才思考下一步的计划。
中秋家宴结束，破烂一样的公主自然没能见到皇上。
听闻公主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又崩溃地尖叫，却无人理睬。
她只能像狗一样爬着，捡起我施舍给她的药，艰难地活着。
就连黄公公，因着这几日的放纵，在御前失了仪，遭到皇上厌弃。
这日，又被皇上怒斥的他赶回太监房。
见到我，便甩了我一巴掌，
“你这贱蹄子，我今天看户籍档案，你跟这苏灿是老乡。”
“你是不是看我被皇上厌恶，勾搭上苏灿了。”
“贱人，是不是你害的我。”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嘴角也被打得出了血。
“公公冤枉，奴婢永远是公公的人，公公若不信，奴婢愿以死明志。”
我状若慌张地解释，泪流满面，又不停安抚他，
“这苏灿不过是个小太监，怎比得上公公的资历。”
“公公若想重得皇上信任，奴婢有一法子。”
我贴近他耳边，为他献计。
他听完后，果然露出了笑容，
“若这法子可行，杂家会好好疼你。”
说着竟想在白日对我动手。
我一时不察，被他压住。
“公公，白日人多，不如晚上......”
他却不听我说。
“师父，皇上吩咐奴才请您过去。”
屋外传来苏灿的声音，黄公公这才推开了我。
“狗奴才，没点眼力见。”
说着整了整衣领，拿着拂尘走了出去。
等他走后，我忍不住跑到井口旁。
我猩红了双眼，狠狠地挤出话，
“黄德全，下地狱吧！”
16
黄公公开始搭上了贵妃。
贵妃如今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我旁敲侧击地提示黄公公，
“只要讨好了贵妃，贵妃娘娘美言两句，公公还愁会被苏灿这小太监压下去吗？”
他甚觉有理，开始将皇上起居行踪透露给贵妃，为贵妃制造机会，以讨好贵妃。
贵妃得了皇上宠爱，自然也忘不了黄公公。
这几日黄公公好不春风得意，连苏灿都被他有意无意罚了好几回。
眼看他越来越得意忘形，我传信于苏灿，
“时机已到。”
这一晚，我放了两倍剂量的药。
隔天一大早，黄公公神思恍惚，疲惫不堪。
我提醒他皇上将去行宫避暑，该先告知贵妃娘娘一声。
他来不及细想，就觉我话有理，向贵妃宫殿走去。
我装成送花草的小宫女，跟在他后面。
17
“与贵妃娘娘说一声，皇上近日有安排行宫避暑的计划，请娘娘早些准备。”
黄公公絮絮叨叨地跟贵妃宫里的宫女说着皇上的计划，丝毫不曾注意身后来人。
瞥见那一抹明黄，我赶紧跪下行礼。
“黄德全，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怒斥。
黄公公回头见皇上銮驾，吓得跪趴在地上。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好个黄德全，好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是谁的奴才。”
皇上冷笑地看着他。
黄公公已吓得说不出话，哆哆嗦嗦地趴着。
“来人，将这狗奴才拖下去，杖责三十，今后不必在朕跟前伺候。”
皇上下了令，拂袖而去。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黄公公被侍卫拖了下去，站都站不住。
昔日高高在上的黄公公被侍卫毫无尊严地拖到宫门口。
到底是跟了皇上多年的奴才，皇上没有下令杖毙，只由的他自生自灭。
18
在苏灿的安排下，我得以看着他行刑。
我盯着那杖棍，嘴里数着数，生怕漏掉一下。
黄公公被绑在长凳上动弹不得，嘴里塞着防止自尽的抹布。
“咚！”
“咚！”
“咚！”
侍卫下手毫不留情。
每一下都如同鞭笞着他的良知和道德。
黄公公肥胖的身躯在刑罚下颤抖，他的屁股被鞭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惨痛不堪。
他痛苦地注视着我冷漠的表情，只发出“呜呜”
的声音，身下早已失禁，一片糟污。
行刑完毕后，他只剩下一口气。
我借口服侍过他，拖着他回到了住处。
我先是撬开他的嘴，喂他喝了一碗保命的药，保他不死。
同时，我将一种名为“舒禾散”
的毒药被涂抹在他的伤口上，使得他疼痛加倍，伤口恢复的速度变得异常缓慢。
我看着他无力又痛苦的样子，慢慢地大笑出声。
“黄德全，你凌辱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他已不太能听清我的话，疼痛和死亡环绕着他，他惊恐异常。
我将他平常的工具都拿出来，一一摆放在他面前。
“放心，不会轻易让你死去，起码得让你受完我所有的苦。”
我咧着嘴对他笑，他吓得晕了过去。
19
处理了黄德全，凭借苏灿的本事，很快成为了皇上最信任的人，成为了太监总管。
他邀请我一起吃饭。
“多谢你。”
我向他道谢。
他略显羞涩地抓抓头，
“处理掉黄德全，本身对我也有好处，我还要谢你帮我当上太监总管呢。”
我摇摇头，道:
“我要谢的不只是你平时的帮助，更是那天，你支开了黄德全。”
没错，我说的是差点被黄德全凌辱的那天。
其实原本我找上苏灿，只是当个盟友。
但他平常的关心，和那天不顾危险的相助，让我生出几分真心。
“以茶代酒，敬你，敬未来。”
他知我厌恶酒水，早已换成了清甜的茶，我举起茶杯向他示意。
他与我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