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
薛绍一想也对,可别动作太大泄了春光,让那些混蛋看了便宜!
“嗖!”
一颗鹅卵石飞了出去,然后河塘边的灌木林里就传出了一声惨叫。
“嗖、嗖”,又是两颗。
三个人狼狈无比的逃了开去。
薛绍十分解恨的暗笑,今天给你们点教训,盯梢也得有点职业道德,不该看的别看!
“现在没人了!”薛绍的双手又抚住了她的腰。
“我们……上岸去吧?”虞红叶的声音很低,头也是低着的。
薛绍看到她红到了耳朵的脸庞,就像那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的颜色。
月上西楼时,薛绍和虞红叶也登上了西楼。
这本是一个附近乡绅用来避暑的私人山庄。那乡绅曾是个书生,做过官,后来辞了官回家做了地主老财。山庄的宅子都不大,但造得十分典型精致,十足的清雅气息也十足的江南水韵。
薛绍玩到这里觉得景致不错,就租下了这一栋西楼。上中下三层,虞红叶住三楼,薛绍住二楼。
但是今天,两人都住到了三楼。
虞红叶的皮肤天生的极白,经商在外风里来雨里去,也丝毫没能将它改变。
薛绍很喜欢虞红叶的胸。虽然没有月奴那么雄伟,但它圆润又挺拔弹性超一流,再加上这极白细腻的皮肤连细微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见,无上绝品。
薛绍记得十年前自己无意中试过一回手感,从此便是难忘。
今夜,便称得上是大快朵颐了。
虞红叶没有表现出过份的羞涩和矜持,一来她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二来,两人相处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从每一次眼神的交流到每时每刻的相处,都在排解着两人之间的尴尬和陌生。直到今天水道渠成的合而为一,虞红叶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和理所应当。
哪怕自己在薛绍的身下发出那种销魂的喘息和呻吟,虞红叶也没有半点羞耻和放荡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和薛绍做这样的事情,就像是两人第一次同桌饮食、第一次不经意的牵手那么自然。好像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就已经把薛绍当成了自己的丈夫。
虞红叶甚至不记得,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或许是半月前的那次同醉于酒肆?
或许是刚刚登舟南下时,自己听到了他的笛声?
再或者是更久以前的河陇之变,甚至是两人第一次在西市邸店里相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