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空我也会很快再来。她若是问了,我反倒不会有这样的惦念。
在兵法言,这是欲擒故纵。用道家的话说,便是无为而无不为。
玄云子,就是这样的与众不同!
马蹄疾扬,薛绍望长安而去。
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他抵达了青龙坊的薛家故居。
月奴破天荒的没有倚门而盼出来迎接,原因是她正在里面揍人,忙得很没空。
挨揍的是一个特别欠揍的家伙,他居然敢喝醉了酒跑到薛家故居来讨野火。他要借宿,还赖着不走赶都不赶不出去。
薛绍走进院子时,月奴正提着那家伙的一只脚往外拖,要将他扔出去。那家伙惨声大叫,“月奴姑娘你可不能这样啊,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还是薛公的朋友!”
“屁大点官,也敢跑到薛府来撒野?”月奴气冲斗牛,“没把你活活打死,已经是顾念了你和公子的交情!”
薛绍先是愕然,看清那人之后就大笑起来,“月奴,放下他!”
“咦,公子真的回来了?”月奴扔下了那个家伙,一脸愕然的迎上来。
“什么叫,真的回来了?”薛绍问道,“这还能有假?”
月奴一指地上那个家伙,“那神棍吹牛,说他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今晚必然归来。我见天黑了公子仍未归来,府中不便收留他过夜要撵他走,他就开始耍赖了!”
“如斯看来,他倒是没有吹牛。”薛绍走上前去,笑道,“你这神棍,挨了月奴一顿胖揍,倒是舒坦吗?”
“舒坦,舒坦。”李仙缘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呲牙咧嘴的苦笑道,“承蒙月奴姑娘亲自款待,哪能不舒坦呢?”
“嘴欠,小心我真的打残了你!”月奴竖眉怒喝。
李仙缘连忙躲到了薛绍的身后,“别别,小生多喝了几杯管不住嘴,月奴姑娘大人大量就别与我计较了嘛!”
“出来。”薛绍一把将他拎出来,问道,“你不在神都醉生梦死,跑到长安来作甚?”
“哎……”李仙缘一脸菜色的叹息,“上面有差谴,我哪能不从?”
薛绍眨了眨眼睛,对月奴道:“叫下人去准备热水衣物让他沐浴更衣,待他醒了酒,再带他到书房来与我说话。”
月奴应了一诺,上前推了李仙缘一把,“走!”
“你别,别这样!”李仙缘可怜兮兮的往前走,“我又不是犯人!”
薛绍呵呵的笑了几声,心想,武则天有大把的机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