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大师像驱赶野狗一样,拱着他不停地往前爬。
这个房间的空间有限,里面又挤着这么多人。他一路上磕磕绊绊撞到人很正常吧?
其实当时的他已经被顶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整个人视线都是模糊的,稀里糊涂就撞进了一团丰盈里。
头顶呻1吟的声音有些耳熟。
他立刻就僵住了,那一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确认!
只不过可能是因为他的紧张让身后的人爽了,于是他被揪着头发、被迫昂起头来——然后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看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充满欲望的脸。
恶心。
真的好恶心。
他实在克制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
但为了这场“盛大的净化仪式”,他已经被迫戒斋禁食两天了,除了一口酸水,他什么都没吐出来。
他用力咳嗽着,像是要把自己的心肝肺统统呕出来一样用力。
哈哈哈,多荒谬啊!
这个破烂的世界啊,到底还能糟糕到什么地步?
他到底为什么要活着啊?
让我去死吧。
……
没有死成。
他又被缝起来了。
大师在他的病床前摸着他从进入这个教会起就没有被允许剪过的头发,用无比怜爱的语气说——
你是神最心爱的神侍,我怎么会轻易让你走呢?
(你是我最耐玩的玩具,我怎么舍得轻易让你死呢?)
“你想吃糖吗?看,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苹果糖。”
坂田甘机械地接过,漠然地添了一口红彤彤的苹果糖,然后感到诧异疑惑,轻皱着眉低头看了一眼——
这苹果糖为什么是苦涩的啊?是糖加得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