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傅斯年说完就进了厨房。
林晴静静的看着他在厨房里煎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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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傅斯年将林晴抱上车。
八点多,医院,骨科。
挂了号。
还在排队就听见里头就诊室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
来就诊的有小孩,有老人。
有手打着石膏的,有脚裹着厚厚纱布的。
林晴还没进诊室就有些害怕。
“傅斯年,等会手借我。”
“干嘛?”
“我疼了可以咬一下。”
傅斯年:“………”
"上回你咬了我的手,现在还留着疤呢。"
傅斯年将手背的伤口展示给林晴看。
"上回?我什么时候咬过你了?”
林晴犯迷糊,忘记什么时候咬过傅斯年了。
傅斯年提醒她,“你个迷糊鬼,上回你交尽调报告那天,你差点被电动车撞上,还是我及时拉了你一把,我说要载你回律所,你死活不肯,把我好一顿咬。”
林晴嘿嘿笑:“哦,我记起来了,原来是那次,那你活该,好端端干嘛要批评我。把我惹毛了,我可不给你好脸色。”
傅斯年说:“上回咬左手,这回咬右手吧,能对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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