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双腿环着碧泽腰,被他操得腰软,紧紧揽住男人脖子,不依不饶地接吻。碧泽欢好是总爱咬他,但松霖缠着他亲吻时能控制住不咬他舌头。这是松霖跟他做多了发现的,只要勾着碧泽亲吻,男人便能暂时把注意力从他血管骨头上移开。
过多的涎水从唇间滴落,正好落到两人交合处,落到勃发的阳物上,落到红艳艳的穴口,又混着肉穴里流出的清液滴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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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五月份,盛夏天气热起来,府衙里一群男人,纷纷敞着衣襟犹嫌热。松霖却还是穿得整齐,衣领都没拨开。同知问他不热吗?松霖饮口凉茶,回道:“尚可。”
司会忙里偷闲抱着几个香瓜进来,刚从井里捞出来的,冰凉可人。于是他们围坐在一起吃瓜,聊聊今年的作物情况,抱怨炎热天气,间或调笑松霖“冰肌玉骨”不怕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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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散值,松霖近来不坐马车牛车,牵个毛驴,嘚嘚嘚就回家去。
毛驴拴在专门为它搭的小棚里,喂些谷草。松霖两三步跑进后院,衣服脱了,打起井水哗啦啦冲一遍。
凉快。
带着一身水汽走进屋,碧泽半蛇形,裸着上半身,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看传奇话本,看到紧张处还会皱起眉头,尾巴啪啪地拍床。
松霖一下扑上床,压在碧泽身上,抱着他取凉。他们肉贴肉,松霖为着碧泽的凉快满足地叹息。
蛇尾无意识地缠上松霖的小腿,松霖拱男人脖子,挨着他耳朵说:“好热啊。”
碧泽嗯嗯唔唔的敷衍他,一双眼睛落在话本的插图上,结果被不满的松霖一口咬在脖子上。
碧泽浑身紧绷一下,又很快放松:“别闹。”
有点像沉迷吃喝嫖赌的丈夫和受冷落的怨妇。松霖设想了一下,先被自己的想象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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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霖陪他看一会儿,碧泽面露疑惑时,松霖就哄他:“你亲我一口我就给你讲。”
碧泽潦草地偏头在他唇边碰一下,被松霖追着舔吻,最后两人吻作一处,碧泽改趴为躺,环着松霖一节腰和他吻得啧啧作响,分开时拉扯出一道银丝,倒没人管那话本了。
松霖引他的手来摸自己脖子上的齿痕:“好几天了。”
碧泽拇指抚了抚,按着后颈把他按下来,慢慢地舔那两个没完全愈合的齿洞。松霖被他舔得有点痒,有点舒服,偏了偏头把脖子展露无遗。没一会儿,舔舐的动作变了味,尖牙试探地压在跳动的血管上。
是色令智昏,松霖舍不得拒绝。衣领确实捂得热,但哪怕稍稍松开领口,就会教人发现他颈上的青紫的齿痕。
碧泽感受到齿下血管的跳动变快,磨了磨牙,还是拿舌头温柔地触碰。
后腰被亲昵地摩挲,松霖发出些可爱的哼哼声,听得碧泽在他耳边说:
“乖崽,不咬你。”有微凉的唇挨过来,张开又合上,吐出字句:
“亲你。”
……
虞美人花瓣在缱绻微风中摇曳,雪花在温热舌尖的舔舐下融化。
松霖这样轻轻颤栗着融化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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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鹅老干部踱步,并说:“请自行脑补省略号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