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做!”碧泽本能地防备警惕,看着松霖平静无波的侧脸,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好像是松霖第一次这样拒绝他。
松霖睁开眼,却没有看他:
“碧泽……我是一个人,有自己要做的事和想做的事,有七情六欲,有朋友同僚,会喜怒哀乐,会批公文,也会作羹汤……
“正是这样我才作为‘我’活着。你不能那么不讲道理,不能强人所难啊。”
碧泽不知如何反驳,他听不出那弦外之音,只从这话里听出某种不祥的预兆,他为此不安,却又束手无策——他只得抱紧了怀里温暖的身躯。
松霖摸到碧泽腿上生出了鳞片,蛇妖总是通过变成原型来逃避不愿面对的事情。
“别变成蛇,碧泽。”
掌心下摸到的鳞片渐渐消退,后穴里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滑出去,只有一个龟头堪堪塞在穴口。在黏腻凝滞的空气中,松霖笑了一下:“还要不要来,嗯?”
“来肏我。”松霖说着,动屁股把半软的阳物吃进去。
碧泽被松霖引着,继续揉按他的乳尖,性器在肉穴的收缩刺激下再次硬挺。碧泽侧躺着操他,却不明白事态何以转变得这样快,刚刚的矛盾与不悦都被风吹得了无踪迹,惟有情欲和快感是真实存在。
松霖被抬起一条腿操弄,眯着眼睛呻吟浪叫,却听得碧泽忽然说:“我不懂。”
松霖被操出一点眼泪,积在眼尾,他如往常一样,笑着骂:“笨蛇。”
“我只是……”碧泽皱着眉,不知怎么说。
他没有朋友同僚,不太懂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他不会批公文,也不善做羹汤,他只是想要松霖一直在他身边,不要想着人类与人间。
莎士比鹅说:“一切剧情都是为了更好地搞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