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松霖一时不知怎么应,索性挨过去亲他嘴唇,占着他舌头叫他不能说话。
等黏黏糊糊地吻了好一会儿,便忘了那什么真言了。结果又情欲上头白日又宣淫,蛇那物件里有骨头,是肏他多久都肏得,松霖却经不住,装了一屁股蛇精给他舔,淫液混着蛇精滴在地上一小滩。
纵情纵欲过后,碧泽倒是懒洋洋地躺在小榻上要睡不睡。松霖却还要接着处理公务,潦草擦拭了腿间黏腻,又拿起笔写写算算。
室内一时静谧安宁,带着点未散的情欲气息,发酵成脉脉柔情,绵绵爱意。
碧泽打了个哈欠,忽道:“莓子该熟了。”
野莓,树莓,蛇莓,都可叫做莓子。这里没有莓子,需得往南,温暖潮湿些的地方。松霖写字的手顿住,他知道,碧泽兴许有点想他的深山。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碧泽眯起眼睛就想打个盹。忽听得松霖叫他:“碧泽……”
碧泽应一声,侧头看向松霖。松霖一只手撑着额角,嘴角漫起一点笑意,慢慢道:
“等我到三十岁好不好……碧泽,那时我便辞官,我们一起回山里,想吃多少莓子都可以。”
碧泽定定地看他,碧绿湖泊装在眼睛里,他说:“不必将就我,你想在哪里就在哪里。我会陪你。”
这蛇怎么总纵容他呢,直白又坦率,这样纵容他。松霖握紧了手里毛笔,复又松开,摇摇头,又笑道:“我乐意的——我就想在你身边。碧泽,你不用学什么真言,你随便哄哄我、亲亲我,我都很欢喜。”
松霖从前太贪,总想兼得,又过分倔强,不肯屈服。而今得了蛇妖许多偏爱与纵容,便自愿收敛爪牙,放弃些别的。
碧泽依旧一眨不眨地看他,忽然朝他张开双臂。松霖愣一下,随即走过去,被抱了个满怀。
碧泽托着他屁股往上一点,张嘴含住了他乳粒,轻轻啃咬,又重重吮吸。再放开时便红艳艳饱满一颗。碧泽看一会儿,又含进嘴里吮。
松霖带着鼻音喘,又被揉臀肉,不由自主有点湿,淌了点淫液。但碧泽只是含着他乳尖,并不弄他,松霖便软着腰肢和声音问:“做什么?”
“吃莓子。”碧泽含着乳尖,答得含糊。
松霖反应了一下,才意会,蛇妖在把他乳尖当莓子吃。松霖忍不住笑,又柔情泛滥,恨不能化在他身上,只把胸膛往前挺,把自己真做了佳肴美味往蛇妖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