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拇指指腹抚过挨打后可可怜怜的后穴,松霖咽下每一个对碧泽的求饶与拒绝,也忍住了躲避,翘高屁股,迎合男人手指与鞭打,“我知道错了,权势我都不要了,不管他了……”
又一下落在臀肉上。
“不要说谎。”
“决不骗你,我不再贪恋人间!”
男人重重揉了下刚刚鞭打的地方。
松霖心念电转间蓦然醒悟,道:“我是你的,只在意你,旁的什么都不要!”
指尖沿着股缝划过穴口。
“我只要你。”
身后没了动静,只有鞭打痕迹依旧火辣辣。
松霖闻得碧泽一声笑:“乖崽崽,不要把心和眼睛分给别人。”
“呜……我不会了,碧泽,你亲亲我。我疼。”
碧泽揉着他穴口,放开压住他的手,松霖扭过头迫切地吻他。
屁股疼,不敢躺,松霖依旧跪着,热烈急切地抱着碧泽亲吻,分开喘一口气,又紧接着贴上去勾缠舌尖,涎水从唇舌间滴落,碧泽揉捏他屁股的手法此时充满了情色意味,那些火辣辣的痛感都蔓延上痒意和热度。
银丝拉扯在两人唇间,碧泽哑声笑着说:“你湿了乖崽。”
“唔……你不气了?”松霖身上起了层薄红,半眯起眼睛冲着碧泽笑。
碧泽不答,抱着他,手指探进软穴,松霖知道这下是真的要肏他了,性器挤进软穴里,被舒舒服服地裹着,连衣服都没脱,碧泽从领口伸进去捏他的乳头。
抽插时,红肿臀肉被反复撞击,又疼又爽,松皱着眉头吸气,很快就分不清疼痛和快感。只觉得别样快活,分外淫荡。
碧泽舔咬他后背,解了他衣衫,在他被顶撞得往前耸时把人拉回来,重重嵌入。
松霖浑身都热,胸口突然一痛,是碧泽拿蛇尾打他乳首。
“怎么又打啊!碧泽……还气么?”
“没生气。”碧泽笑一声,若无其事地说:“就是想弄你,随便找借口。”
“我喜欢这些痕迹。”男人揪他乳尖,蛇尾不轻不重地抽打:“你下面吸得我好舒服啊。”
“什么啊!”松霖睁大了眼,愤愤地咬他肩膀,简直不想给他肏了,偏生情欲炙热,烧昏了头,口不择言,“笨蛇!坏蛇!骗子蛇,啊——猪猪蛇!”
碧泽坦然挨骂,抽打与操弄的动作却变本加厉,每打一下,肉穴就跟着收缩一下,阳物被裹着,被吸得快活极了。
碧泽像是要把前几天没做的补回来,反复地操弄他,不知疲倦似的,无休无止,要把他肏坏了一样。松霖后来神志不清,任由碧泽变作蛇形,狠狠抽打,在他胸前后背印上数不清的红痕,快感累积过多便分不清疼和爽,松霖连他什么时候塞了两根蛇茎都不知道,叫哑了嗓子,射不出东西,徒劳地吐着透明腺液。
第二天睡醒,碧泽倒是变作人形抱着他。松霖满身的红痕,有些地方还泛着青紫,难言的隐秘的靡丽情欲。
股间还埋着碧泽阳物,松霖捧着碧泽脸颊与他额头抵着额头,想起昨天蛇妖的任性,嗓子微哑,含满笑意:“甚矣,汝之不惠!”
“什么?”碧泽声音慵懒,半睁开眼。
“没什么。”不等碧泽再追问,松霖亲上去,转移了他心思。
他二十岁回崎城,那时他想过,只守着他的蛇妖。反正丞相年过花甲,活不了数年,便藏了那些往事与怨恨复仇的心思。
而后被伤了心,满心怨恨,便重拾了追名逐利之心,和报复的欲望。
丞相已倒台,他们在牢中一见,头发灰白的阶下囚完全认不得,想不起他。想来哪怕取他性命,也不能真教他开心。
但碧泽今却真真切切地在他身旁,圆他曾有的痴怨,解了他所有不甘不平。
不论真生气还是戏弄,如他愿又如何?报复一个寿命无几的人,哪有讨这不讲理的蛇妖欢心重要?
摆摊两天,倒赔五块。
现在负债四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