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里头传来个古怪的老头声音:“不能。”
“好?~”银玄点点头,也?不强求,视线在门前一扫,高高的个子跟没骨头似地?一瘫,人就顺势坐在了门口。
春日午后,阳光晒得他暖暖的,困意席卷上来,他打了个哈欠。
不过,他还是记得自己是来比试的,因此强撑着睡意,直言道:“晚辈银玄,已过了前辈设下的考验,敢问前辈何时传晚辈剑法呢?”
怪老头在屋里剥豆角,头也?不回?地?道:“等我剥完。”
银玄出声询问:“可要晚辈帮忙?”
“不用,你睡一觉。”怪老头说到这,抬起头,露出一张遍布皱纹的脸,凹陷的眼窝深深看向银玄,意味深长地?一笑,意有所指地?问,“小子,你敢睡吗?”
银玄:“?”
睡觉还有敢不敢么?
于是,银玄头一歪,如愿以偿地?睡着了。
“…………”怪老头看着秒睡的年轻人,在剥豆的魂体都无语地?抽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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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玄已坠入梦乡。
他的梦里,一如既往的温暖而舒适。
直到,他感觉到有人在拍他的脸:“醒醒,懒小子,醒醒。”
银玄觉得痛苦,双目紧闭,依旧不愿醒来。
那人便去扒拉他的眼皮,硬生生把他唤醒。
银玄头痛至极,挣扎着起身,努力睁开眼看去,却发现自己并没有醒。
或者说,他是在自己的梦中醒来了。
难怪他一直觉得自己的梦乡温暖而舒适,原来,在梦里,他一直被?很好?地?安置在柔软的云层间。
那剥豆的怪老头皱着眉打量这片云层梦境,拍打着手心?,自言自语:“难怪啊难怪,我总觉得你小子身上有秘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银玄还有些?晃神?,闻言有些疑惑:“秘密?”
“嗯。”怪老头在银玄的梦境中走了一圈,末了走回?来,对银玄道,“小子,你从没发现你的嗜睡有问题吗?”
银玄犹豫着说:“我曾经失去过一段记忆,兴许是和这有关?”
怪老头:“什么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