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了吧,孩子。”侯爵摸向他的喉结,“没事,父亲马上就来帮你。”
艹
这人能不能闭嘴!
伊野心里脱口大骂,脸上极尽全力维持平静:“现在是…陛下诞辰……您真的要当着众人的面,做这种事吗?元老院其他几席就在外面,就不怕被艾林亚法官他们发现吗?”
“傻孩子,有谁能抓我呢?”侯爵蹲下去,脸隔着布料贴在他的小腿肌肉,如痴似醉地缓缓蹭动,呢喃着几句好香,又回过神来继续回答他,“元老院的十二席位永久世袭,互不干涉,就算是陛下来了,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啊……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都想让你真的当我孩子了,你说以后我把席位传给你怎么样?”
“……”
伊野忍住一脚踢飞这人的冲动,敷衍地回答,同时打量四周。
窗外天还没完全暗,证明他没昏迷多久,现在肯定还在皇宫内,只是具体无法确定在哪个位置。终端被那群人摔碎了,没办法联络外界。门边站着一群保镖似的黑衣人,还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不知道是医生还是什么鬼。
他中了迷药,酒精的副作用还没消除,现在又被注射了催情剂。单枪匹马杀出去不现实……该死,头好痛!
“你想上我是吗?”
他将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压下去,看向抱着自己的腿发情的恶心老头。
“孩子,是做爱。”
我去你祖宗个头的做爱。
伊野闭了闭眼,哑声,“人太多了,让他们出去。”
“这可不行。”
“……”
“想和我……做爱,却连这点条件都不同意吗?”他低下头,黑亮长发因为出汗而黏在白皙的脸颊边,呼吸发颤。
一名坚毅而果敢的军校生,现在却展现出脆弱的神情,脖颈低下去,彻彻底底露出腺体所在的洁白皮肤。这本身就是上帝的完美作画。
侯爵倒吸一口气,开始动容了。
“我可以死在战场上,但不允许自己被别人这样侮辱……”伊野用力揪了下手背的皮肤,眨眨眼睛,一颗眼泪像珍珠那样掉下去。随后又仿佛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竟然哭泣一般,咬着嘴唇撇开头去,“只要让他们出去吧,我什么都可以做。”
侯爵被那颗眼泪惊到了,心疼地要摸他的脸。
“侯爵,你不能听信他的鬼话,万一他要动手脚呢?”那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阻拦道,“他刚刚一个人可是能把其他人都打趴下。”
“我的手和脚都被镣铐锁住了,先生……您就不能像侯爵一样对我仁慈一点吗?”
男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