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野:“!”
这个位置,背后斜对的就是主卧房门。克文老爹要是起夜,一开门就会看到他们。伊野心惊胆战,推他起来。白川顺势把他的手反剪到背后,低着头,埋在他胸前轻蹭。
伊野身上的味道太香了。
正值易感期初端的Alpha极其暴躁易怒,亟需爱人的气味才能稍稍安抚。可他怎么都闻不够伊野的香味,头埋在他的睡衣里,任由青年凌乱的长发落在他脸侧。
伊野被蹭得发痒,用力拉开他的脑袋,呼吸微快:“你真是发热期来了?”
他直接忽略这个问题:“哥哥,你咬我一下吧。”
“……啊? ”这么突然?
白川低头露出自己的后颈,就像在厨房里说的那样,想让伊野在他的腺体上留一个牙印。
这怎么行,不说伊野没干过这种事,克文老爹就在这里,牙印被发现了他怎么解释,难道还能是白川自己咬自己吗?
伊野毫不留情拒绝,白川一瞬露出失落,很快就退而求其次地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纽扣,露出笔挺的肩膀。
咬腺体,会看到,不行。
咬肩膀,能藏好,可以。
哪来的强盗理论!
伊野盯着白川的宽肩,进退两难。
他们的睡衣是同款,都是白色蓝边的纯棉睡衣,但穿在身上的感觉截然不同。
他随意惯了,扣子随便地扣着,袖口也挽得不整齐,左右一长一短。被克文老爹踹下床爬起来时,头发炸毛,衣摆更是乱糟糟。但白川总是把衣角整理得井然有序,穿在他身上就跟精心熨过一样,处处都一丝不苟。
可现在把衣服解开,朝自己露出肩膀和胸膛的人,却是他。
“小白……你是隐藏的受虐狂吗?”
“有哥哥的标记,会让我觉得你需要我。”白川凝视他,“哥哥,我想当你的所有物。”
从他嘴里轻而易举说出来的一句话,伊野听着快烫到骨头里。
这家伙!情话是这么说的吗?!
他声音都颤巍巍的:“我,我咬完就行了?”
白川嗯声。
伊野缓慢地伸出手,指腹摸在他硬挺的肩膀上。咽了咽紧张的口水,张嘴咬下去。他没有咬太重,但白川嫌不够哄着他咬重一点。他不由抱怨地咕叨两句,犬齿用力嵌进皮肤。
耳畔响起沙哑的低喘,白川闷哼着,圈住伊野后背的手缩紧,骨节分明的手抓着他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