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屿蹙眉看?向?碗里灰绿的膏状物,“这个真的有用吗?”
“应该有用吧,是?乔妈妈给我的呢,”果茶侧了个身,给程司屿腾出一点位置,“调好了吗?调好了快给我涂一下。”
她现在使唤起程司屿,是?越来越不客气了。
而他自然?也?是?甘之如饴。
程司屿单膝蹲在沙发旁,用平勺的背面?沾上泥膜,细细涂在茶茶的脸上。
茶茶则举着手机,看?得正欢。
山里信号不好,网也?断断续续,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痛痛快快在网上冲浪了。
“这营销号好损哦,竟然?说影帝是?九漏鱼。”
程司屿还在给她涂泥膜,茶茶不敢乱动,便疯狂眨起眼睛,试图吸引他搭话。
很显然?,这种八卦对程司屿来说,远没有专心?给茶茶涂面?膜有意思。
茶茶瘪了瘪嘴,手上动作?下滑。
「昔日顶流江知渺做起潇洒留子,等孩子落地就老实了……」
这条娱乐新闻再次提起,江知渺出国前流传的小道消息:与?圈内糊咖一夜情,女方独自现身妇产医院。
说得有鼻子有眼,茶茶看?着看?着竟入神了。
“看?到?什么了?这么安静。”
泥膜涂完了,程司屿将碗随手放到?脚凳上。
“这条新闻说,江知渺他……”
再次从茶茶口中听到?这个令人头疼的名字,程司屿眉心?一跳。
他抽走茶茶的手机,俯身,在她叭叭的小嘴上浅啄一口。
如愿,转移了话题。
“你你你……你怎么突然?亲我呀!”茶茶红着耳朵,无措问?道。
“不可以么?”
“可以是?可以,但是?……”
话音未落,程司屿又低下头,蜻蜓点水般轻触她的唇瓣。
唇齿之间,他得意地勾起嘴角,呢喃道:“这次,是?茶茶说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