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事情也还没个定论,他目前也只是听母亲说了几句,不说就不说罢。等弄清楚了前因后果,再和查槐商量也不迟,阮文谊想。
阮文谊没顺着查槐的问题往下说,查槐便知道他暂时不准备与自己分享,也不追问,只是又悄悄往边上挪了一点距离。
没想到这次却被阮文谊发现了。
阮文谊低头看着两人手臂中多出的一道空隙,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往查槐身边蹭了蹭,就见查槐整个身体都绷住了。阮文谊有些难以置信:“……你是因为我不告诉你谈话内容,所以生气了吗?”
查槐屏住呼吸,往边上微微侧过身:“不是。”
他侧过身,阮文谊就也追着侧过去:“那是怎么了?”
查槐避无可避,高大的身子整个贴在车门上,看上去有些狼狈:“你先别贴着我。”
阮文谊听到这话,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这也没……啊。”
“不是那个问题,”查槐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把他往另一侧推了推,“我身上有味道,怕熏着你。”
他本以为这么说会让阮文谊闪开,没想到阮文谊看他两眼,反而低下头,在他颈窝处深深吸了一口。
查槐:?!!
“还行吧,正常出汗而已,”阮文谊神色如常的直起身,“就为了这呀?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呢。”
“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查槐无奈道,“还不是怕你不舒服,你不是晕车吗?”
“我是晕车,又不是晕你,”阮文谊道,“你快从车门上下来吧,我看你都快把人家车门挤掉了。”
查槐终于从紧贴车门的状况中脱离。他怀疑地低头捏起自己的领子,左闻闻右闻闻,依然觉得味道难以忽视。
他狐疑地转头,恰好看到阮文谊唇角未来得及收起的笑。
明白了,这家伙绝对故意的,就等着看他这反应呢。
大概笑是真的会传染的,明明心头还压了那么多的痛苦,但看着阮文谊坏事得逞般的笑,查槐竟也有种想跟着笑的冲动。
前路等着他的事还有很多,但至少现在,在这狭小的出租车里,他还能笑得出来,似乎还没有彻底丧失快乐的能力。
也姑且算是件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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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总是觉得节奏慢,但是想赶节奏又总觉得太突兀应该再缓冲一下……然后就又慢了
将就着看吧()我会努力、尽快收尾完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