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架势,即便是躲在家中纳凉的闲人也耐不住要出来看上一眼。
更何况沿街的高门大户,有谁家守门的家丁认不得景王府的马车。
而景王本人,更是立于队伍的最前面,身穿绛紫色衣袍,头箍玉冠,俊美非凡,如同天降。
一行人浩浩荡荡,终是在萧北侯府的面前停下。
萧府的家丁哪里见过这般阵仗,连忙派人去禀报侯爷。
此时的萧百声恰好在书房与萧河喝茶论事,萧管家来报此事,根本不知如何开口,为难道:
“侯爷,景王殿下来了。”
萧百声听闻此言,抬起头来皱眉道:
“可问有何事登门拜访?”
萧管家面带难色的摇摇头,又接着说道:
“侯爷,我瞧着景王殿下带了不少东西…..看样子像是……”
萧百声眉头皱的更深,“有话直说,支支吾吾像什么样子!”
萧管家咬咬牙道:
“像是上门提亲来了!”
“什么?!”
听到这话,萧河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来。
就连萧百声也觉得此事颇有蹊跷,看了一眼突然失态的小儿子。
这时,萧管家抹了抹鼻尖上的汗,苦笑道:
“侯爷,咱们还是先把人放进来再问话吧。”
“我瞧着景王这次来的阵仗不小,恐怕要不了一会儿….整个凌天都的人都知道了!”
萧百声脸色阴沉,“放人进来。”
而此时,身为景王的时钊寒并未在门口静候。
而是拾阶而上,看向站在门口神情有些慌张的两名家丁,开口道:
“劳烦替本王通报一声,本王欲娶萧北侯之子萧河为妻,今日特来上门提亲。”
在时钊寒未开口之前,那两名家丁已经笔直的朝时钊寒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