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笑笑,“我可不怕晒。”
而后一想,察觉不对,面上神色有些凝重。
严怀津一看就知道骗不过去许多福,说:“班里有些同学没来上课,也有来了但想求你,此时你别出面比较好。”
许多福心软,但此事许多福管不了也不能管。
“我知道了。”许多福明白过来,“他们找不到我,是不是还求到你那儿了?你别为难,要不然在东宫里躲几日?”
严怀津正色说:“许多福,我不是小孩子了。土改政令于天下万千百姓有益,我虽不能在朝堂上为圣上解忧,但小小的言语刁难,并不会影响到我。”
千言万语,许多福只有抬手捏了下严津津的发髻。
严怀津笑了下。
二人之后不说这些,说些旁的。又过了几日,朝堂有个大消息,周如伟遇刺,昨日下值回府路上遇到了刺客,好在性命无忧,圣上震怒,言明彻查。
许多福问清没大碍,只是伤了胳膊,当即是往宣政殿去。
“父皇,我阿爹会不会也有危险?”许多福拧着眉毛,怕他阿爹也受伤。
仲珵本来火冒三丈,在宣政殿大发雷霆,除了彻查外,说:这些大门阀跟朕作对,好好好,朕要看看这天下到底跟哪家姓。
此时见了许多福,火全散了,让赵二喜摆膳,一边说:“你阿爹身边有人跟着,我让淮闵也跟过去了,还有暗卫。”
许小满每次都说这么多人跟着他保护他,他是去干差的,哪能这么兴师动众——但他话还没说完,见仲珵眉目担忧,就什么话都不说了。
尤其多多曾经做过那个梦,他不能死的。
“那我阿爹什么时候回来?”许多福想阿爹了。
仲珵:“快了。我保证。”
父子俩用了一顿‘味同嚼蜡’的午膳,主要是俩人都想九千岁。许多福吃完午膳,看了眼他父皇,好心说:“父皇,你最近太忙憔悴了好多,眉头都这个样子了。”
他那手指头在每间挤了个皱纹出来。
“到时候我阿爹回来一看,好家伙,我美貌的父皇不见了!”
“许多福你皮痒痒了是吧?你要知道你阿爹没在,我现在就能收拾你。”
许多福一溜烟赶紧跑。
赵二喜见圣上嘴上骂太子殿下,脸上却全是笑意,显然不是真的生气动怒,刚才在书房,他快吓死了。
“告诉王元孙,可以去了。”仲珵擦了擦手说道。
那些冥顽不灵的世家,他本来想做个仁君,给一些机会,但是这些人逼他做暴君,暴君便暴君,朕从来不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