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声音不轻也不重,但是他知道楼上那人听得到。
“既然想看戏,让我或者他和那些废柴们打多没意思,不如我们换一个玩法?”
粗糙的声音传来,“这下才更有意思了,哈哈哈……我就知道我们风队长不是那么好任人拿捏得主,你说怎么玩?”
风宿阳不紧不慢地开口,“你想要看的不就是我和他打吗?何必扯出这么多弯弯绕绕也把那么多人都给卷了进来。”
一九包厢中,陈上将看了一眼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唐牧,了然地点了点头,“哦,原来他知道你也在啊,果然风老将军带出来的都不简单,你说是不是啊唐公子?”
唐牧手中把玩着刚蓄满的酒杯,看着褐色的液体摇晃划过杯璧,说:“您也不简单啊陈上将,从草根爬起到现在稳居军盟上将,这放在之前不都得轮番报道来激励和您一样出身的那些人,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一番话中,句句带您可是那样的语气却丝毫没有尊重的意思,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嘲讽之意。
更何况听这些话的那个人,还是一个格外在意自己出身满心虚伪的人。
可谓是讽刺值拉满。
一瞬间的气愤很快被陈上将压了下去,他又恢复了之前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一口闷了杯中酒,对下面说道:“好啊,既然你想这样玩,那就顺你的意,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风宿阳:“说来听听。”
陈上将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隔着玻璃和抬头看过来的序鸣对视上。
“知道你们身手好,可是单单的交手多没意思,我这边有一个好东西,只要你们敢喝下,今天无论你们谁赢谁输,场内的人都可以带着钱高高兴兴地离开。”
风宿阳:“那要是我们不喝呢?”
“这就不好意思了,今天在场的人一个都走不了!”他的话刚落周围瞬间被端着枪的雇佣兵围住。
一楼瞬间响起齐的上膛声。
风宿阳冷眼环视一圈,轻轻地吐出一句:“你威胁我?”
“可以这样解,毕竟想请风队长来一次可不容易。”
风宿阳:“我这个人最讨厌被威胁,你……”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一声枪响一人被爆头倒地。
场内所有的人都彻底噤声,没有一丝刚才的嚣张之势。
枪响之后序鸣下意识的把风宿阳护在身后,那双冷静的眼睛观察着周围。
刚才还在台下的阿洛和索契已经消失不见。
风宿阳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挺拔身影,视线向上他看到了就算有阻隔贴也掩盖不住的伤痕。
那是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