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溶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慢悠悠道,“如果你指的是那个,有成员头上长了两个犄角的顾氏的话,那我已经得罪过了。”
时墟:???
【月华游乐场boss?】
【那大姐头确实已经把人得罪的死死的了。】
【大姐头把人得罪后还想挣他的钱,想让老婆子哄骗他住20万游戏币一晚的总统套房,哈哈哈哈。】
时墟不确定道,“你指的是顾岛?”
宁溶随口道,“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只知道他以前名下有一家游乐场。但现在……”
说到这里,宁溶慢悠悠地接上下一句,“那家游乐场是我的了。”
时墟:???
【哈哈哈哈。】
【大姐头白嫖了一家游乐场。】
【副本boss又怎么样?还不是被大姐头白嫖了?】
时墟一脸不敢置信,“真的?”
宁溶淡淡道,“当然。”
时墟一时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可能是刚好提起了这个话题,也可能是因为有些秘密埋在心底太久了,所以时墟破天荒地有了倾诉欲。
他保持着双手双脚被捆缚的姿势,随便坐在地上,一副怎么舒服怎么来的架势。他倚靠着墙背,慢慢回忆道,“那场手术,主刀的人不是我。等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已经被控诉过失致人死亡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但是我的事业,我的前途,统统没了。”
宁溶顺势问道,“所以你的心结是什么?”
时墟苦笑一声,“我想做回我的老本行。”他热爱这个职业,也喜欢手握手术刀的感觉,他想有机会继续发挥自己的平生所学。
“只是……”时墟无奈道,“身上背着这个罪名的我,再也上不了手术台了。”因为没有医院会聘用他。
宁溶有些意外,“没别的了?”比如洗清他身上罪名之类的?
时墟摇了摇头,“没别的了。”
他只是想做医生罢了,就算没有大医院聘用他,小诊所他也不挑。
如果只是让时墟做回老本行的话,那有什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