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之纸依旧很快浮现出了答案——

【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自我意识，苟延残喘。】

苟延残喘……

宁溶的目光在这四个字上停留了很久很久，她握着钢笔的右手下意识用力，纸张再一次彻底散在了空气里。

记忆里，无间域身着黑色西装，脊背挺直如松。

他身边簇拥无数，他的助理为他鞍前马后，他是如此骄傲，但现在……

可能是察觉到了她的情绪波动，周遇景凑过来，动作轻柔地将她的手指从钢笔上一根根掰开，然后和她十指紧握。

他安慰道，“溶溶，他会没事的。”

宁溶嗯了一声。

她前后一共失态了两三秒钟，三秒后，她就收拾好了情绪。

穷鬼、衰鬼、酒鬼、水鬼的副本，她本就打算带着周遇景全都下一遍，等下完四个SS级副本，去《梦回》的时机应该就彻底成熟了。

不急。

他们……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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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好好休息一晚后，宁溶第二天就和周遇景使用了信物。

信物使用的下一秒，他们脑海中同时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副本传送中，10,9,8……】

十秒倒计时结束，他们成功落地穷鬼的副本。

【副本名称：《负债八千万》

副本难度：SS

玩家人数：8/8

主线任务：存活】

提示结束后，宁溶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选项。

【检测到玩家使用了副本boss——穷鬼给出的信物，被副本boss视为朋友，在该情况下，玩家可选择游戏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