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高强度高密度的对战,最考验耐心?、细节、全盘大局观念,脑子?里要分神关注每一条线的情况。
就冬烈这小子?干起事来半点?不分神,专注得眼睛发亮,一副“干就完了”的性子?,啧啧。
瞧见少年人在电脑面前?磨磨叽叽的样子?,冬宁邦好心?提醒,“某人别忘了彩头。”
冬烈哼了一声,一脸大义?凛然地站起来。
然后跑了!
一溜烟就跑没?了影。
只留下一串得意?的大笑。
哈哈哈~
“你抓到我就给你弹!”冬烈还眉飞色舞地回头冲他一笑,做了鬼脸。
冬宁邦:“……”
他啧啧摇头,也不去追,也不气恼,就这么坐下来,自若继续干自己?的事。
冬烈跑到院子?里。
左边走走,想不通。
右边走走,想不通。
他蹲下来,找了根树枝,在大树旁的土里划拉,瞅来瞅去,还是闹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怎么就忽然输了?
他去翻书?。
还跑去图书?馆又?找了几本。
看了半天,模模糊糊好像有点?感?觉,又?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晚上做梦,梦的都是乱七八糟对抗的事。
冬烈猛地坐起来。
不行!
他还不信了!
翌日,冬烈溜溜达达徘徊在冬宁邦办公室门口。
他瞄准一个四下无人的机会,左右看看,朝里探头,“再来一局?这次我肯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