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冬烈之前：启明星。

去见冬烈回来之后：火星撞地球式刺啦冒烟加特林星。

这位已经退居二线的教授，和?还处于观察脱敏阶段的学?者，其实?保密级别都不算高。

业界许多级别更高的人和?项目，注意到这两边的情况。

尤其是那些目前项目停滞不前的。

这也是人之常情，要是项目顺利，那肯定撸起袖子加油干，干得?心都冒火，全身上下火热得?发燥冒汗，哪还有?心情关?注外面的情况？

但要是项目不顺利呢？谁能忍住不东摸摸、西看看呢？

其实?有?时候人很像。

学?渣考试被数学?题困住的时候，会手痒得?玩弄橡皮，探头看看周围学?渣“那些家伙写出来没？”

学?神被更高等?级的困难卡得?难受的时候，也会摸摸设备，捣鼓些出格的思路，看看别人“那些家伙进度怎么样？”

要是知?道?世界范围内，有?团队在做同样的猜想和?思路，不关?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事挺寻常，进展不顺利，每每还伴以“难兄难弟啊”的感叹。

只不过，这次的“看看”，和?往日?就有?点不一样了?。

这一看，冷不丁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麻麻耶，好像看到了?活的锦鲤！

科研锦鲤！

就在那水池里游来游去，活蹦乱跳的，那么胖，那么红，那么圆嘟嘟的！

有?句话在学?界笑传，“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这条路太漫长?难走了?。

百分之九十九的失败才是常态，这些失败经验全都在给百分之一的成功铺路，成为?那百分之一成功光芒照耀下的阴影。

即使?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当人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却仍然在迷雾中打转，看不到方向和?前路。

真?的很难不唯心一次。

有?人悄悄来找红嘟嘟、活蹦乱跳的诱人锦鲤了?。

保密相关?的东西当然不能提。

但是装装教授，只当成和?学?生那样聊一聊肯定还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