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又被学生会那位戴袖章的哥们抓了,说什么学校规定不能打耳钉。
他多半是看我不顺眼,才三番两次来找我麻烦。
我在厕所再一次跟袖章偶遇,他掐了我刚搓火柴点着的烟,然后把烟丢进了厕坑里。
我说:“我要在这点炮仗你是不是也得给我整厕坑里?”
袖章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我说:“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从我爸烟盒里拿的,你得赔我。”
这小白脸皱着眉看着我,说:“你身为班长,应该以身作则才对,不应该碰这些东西。”
19.
这就是为什么从小到大我都不想当三好学生的原因。
不是当不上,是我不想当。
20.
“你和十八班的柏连是兄弟吗?”中午我坐食堂吃饭时,袖章竟然特意端着餐盘坐到了我对面,还送了我一瓶可乐。
我说:“跟你有屁关系。”
“我叫林宿璋,”他说,“你大名真叫李滚球吗?”
我友善地笑了笑,说:“哥们,不想享受可乐淋浴就麻溜点给老子滚。”
他说:“你真有意思,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我抬眼看他,说:“我没有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