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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用我给你发发汗?”
洪春放低哑的嗓音就像在洪炟耳边下蛊。
洪炟喘了口气,按住那只已经伸进衣服,摸上胸口的手,回过身看着他,说:“你来。”
衣服被剥光只是一瞬间的事,是洪春放对他做得最熟练的事。
房间里没有润滑剂,洪春放抠了一大坨凡士林挤了进去。
洪炟被压在床上,双腿分开,他张着嘴呼气吸气,努力放松身体。
有日子没做了,紧涩得很,放松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洪春放温柔细致的动作下是拼尽全力的忍耐,脑子里已经烧疯了,仅靠着那一丝不想让洪炟受伤的念头压着。
他几根手指一边在洪炟身体里搅弄着,一边深深地吻他。
洪炟气息已经全部错乱,双手揽着洪春放的脖子,喉咙里混沌不清的喘着,每当洪春放的手指用力按压那个点,他就会绷紧身子“嗯……”出声来。
洪春放龟头涨得发紫,狰狞地滴着水。
他撑起身子,跪在洪炟上方,扶着性器抵在已经扩张好的穴口上。
“门锁好了吗?”洪炟眼圈发红,迷糊地问。
“嗯。”
硬梆梆的粗物缓缓推进,洪炟咬着牙,低头去看那个位置,整个背肌绷紧。
“放松……哥,放松。”洪春放被夹得一阵阵吸气,爽得头皮发麻。
洪炟后脑勺猛地砸回到枕头上,抓着洪春放的胳膊咬牙:“那你慢点……我感觉,要破了……”
“呵……”洪春放没忍住,一声气声笑了出来:“不会的,我什么时候让你破过……”他边说边稍稍用力往里顶了一下。
洪炟“呃”地一声,压在嗓子眼儿里:“你他妈……自己多大没数儿吗……”
洪春放脑门抵在他的肩膀上,低笑了好一会儿,洪炟呼着气,努力适应着体内的粗涨。
“那你喜欢吗?哥。”洪春放问。
“……”洪炟不说话。
洪春放下身开始慢慢抽插,一边动着,一边一下一下咬他的嘴,洪炟鼻腔急促地喘着,难受地抬了下腿,又放下,他真的很想叫出声,可是又硬忍着不敢。
洪春放手臂一搂,把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胯下开始加速。
洪炟眉毛鼻子猛地皱紧……
“你想不想我?哥?分开这么久你想没想我?”
“……嗯……呃……”洪炟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眼圈都红了。
他身体里太热了,热得发烫。洪春放深深吸着气,忍不住发出一声声颤抖的喟叹。
粗硬的性器就像利刃破开肠腔,疯狂冲撞着,无法停止。
他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种感觉,这种从头皮麻到后背,一层一层从皮肤到灵魂深处都在战栗的感觉。
他眼睛死死瞪着,看着洪炟,看他每一个表情,看他翕张的嘴里发出的无意识的呻吟。
已经多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洪春放不记得,他只知道自己日日夜夜都在想念,想疯了,想得心里发空,发疼,发慌。就连每次想得欲望暴涨的时候,他都没办法纾解,没有洪炟,他永远不能满足,不能舒服。他全身心都只认这一个人,没有他不行,真的不行。
这一刻,他终于又能好好地去感受他,用心,用每一寸神经去感受,他恨不得插得再深一点,更深一点,恨不得把他撞碎,他想拥有这具身体的全部。已经失去太久了,他已经无法回忆当自己意识到这个人离开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感觉,他不敢想。
只有现在,只有当自己硬得发疯的性器再次插入这具身体最敏感最隐秘的部位时,只有当他再次全部,彻底的拥有这个人时,他才知道,他想念的是什么,这个人对他意味着什么。
这是他的归宿,是他活着的寄托,是他的命。
他想融化,想跟身下的这个人融为一体,想把自己全部的灵魂射进他最深处……
……
洪春放喘着气趴在洪炟身上,心跳迟迟平复不下来。
洪炟脸侧向一边,喉结打着颤,几近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