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像是没听懂他的话,意欲顺着?他的手往里滑。
“不许动。”黑影掏出巾帕,抱怨道,“最?后一张巾子了,你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先前几张干净的帕子全用来?擦剑身上的虫子血了。
黑影一面嫌弃一面认真地擦拭白?蛇的躯体。
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后,他勉强满意,白?蛇嘶嘶两声,畅通无阻滑进衣袂,缠住其?裹着?布条的手腕。
“好了,该走了。”
说罢,黑影飞跃下树,及腰长发飘扬,隐约捕捉到一抹银色。
落地后,他扯下蒙着?双眼的白?布,茫然地环顾四?方。
半晌,他歪了下脑袋,白?布虚虚蜿蜒在他手指上:“话说,慈云寺往哪边走来?着?的?”
“小白?,你还记得路吗?”
袖管下,他一双冰冷妖异的猩红色眼眸与?白?蛇的红色竖瞳对视。
他在等待一个畜生的回复。
可是白?蛇怎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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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相无雪递了腰牌,花费一些工夫,四?人进城。
相无雪让佩琴弄来?一件披风、一双鞋履与?罗袜,祝荷穿好后,相无雪问:“还冷吗?”
祝荷调侃道:“比不上大人。”
佩琴暗中怒视祝荷,佩棋面无表情扫了祝荷一眼。
相无雪习以为常,面不改色让稳重寡言的佩棋送祝荷回去。
“大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祝荷执拗道。
相无雪淡声道:“姑娘,某的回答从未变过。”
“哦,大人真的不会改吗?”
相无雪轻轻摇头。
祝荷看着?他,嗤笑道:“好,我尊重大人,大人,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