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恨不得立刻杀了这群没用的草包,可是三哥即将回来,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晋王不得不强行压下些许愤怒,随便杀了几个?可以替代?的人。
正当晋王要回屋召唤侍妾时,有人上?来禀告:
“王爷,公主那边闹起来了。”
嘉月没等到想要的人,气得摔坏屋里所有的东西,对身边伺候的人又是打又是骂,更?甚者,连晋王也骂上?了。
嘉月不肯坐以待毙,计划失败,那她就?要带着?人亲自去把骆惊鹤抓回来。
反正不得让长河那个?女人得逞!
听言,晋王按按眉心?,摆摆手:“拦住她,打晕,送回宫。”
另厢,前头晋王有事离去,不见折返,宴会遂迎来尾声,陆陆续续的人离席回府。
出得晋王府,藉由月色,不少人瞧见长河郡主威逼利诱,硬生生将骆惊鹤抓进她的马车里。
当真是日风日下。
几个?骆惊鹤同僚见状,欲要上?前为?骆惊鹤说话?,末了却拜倒在身高体壮的侍卫手下,再无人敢去打抱不平。
宽敞的马车内,长河肆意翘起二郎腿,旁边的骆惊鹤侧脸苍白,眼底沉沉的,心?不在焉。
二人距离并?不近。
“怎么,还担心?荷妹妹呢?”长河磕着?瓜子开口。
骆惊鹤抬起眼帘:“郡主,我有件事想你与商量。”
长河诧异,嘴里瓜子壳差点喷出来,稀奇感慨:“哎呦喂,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尊大佛竟然主动找我商量事。”
以前同他说话?,要么跟哑巴似的,要么爱答不理,冷漠极了。哪怕是祝荷也曾遭遇过他的漠然,直到后来骆惊鹤才对祝荷句句回应。
骆惊鹤平声说:“我欲与郡主做个?交易。”
“哈?”长河一脸懵。
“我想借郡主权势来登这天梯。”
长河往后一靠,打个?哈欠:“你能?不能?敞开了说。”
“我想迎娶公主......”
话?音未落,长河吓了一跳,不免后仰:“骆惊鹤,你什么时候开始觊觎我的?”
骆惊鹤眼角略抽:“郡主误会了。”
“那你想干嘛?老?娘可对你没一点儿心?思,你不要以为?你是小荷妹妹的小叔老?娘就?不敢把你怎么样!”长河说得快,连过去的自称都蹦出来。